“我真的是来找衣服的!”
不无狼狈的从桌子后面站起身来,这句苍白的解释已经到了岳寒嘴边,可一对上许哥的眼神,他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从卧室出来,踩到大厅中央的地毯,他才发现露台上有人。
开始还以为是许博跟可依,摸到移门边上才发现女子身形更加娇小,头发比可依短了许多。
“这是我们家里的事,不怕告诉你,可绝对不能传出去,更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待阿桢姐!你一天认我这个姐姐,就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天的阿桢姐……”
一丝不挂的婧主子纵使艳光四射,嗓子眼儿里还带着微微发颤的倦怠,一旦板起俏脸说话,就算没起母仪天下的范儿,照旧让人不敢轻忽怠慢。
当然,岳寒常年在主子跟前服侍,更不会不放在心上。今天听到的故事,哪一个他都不敢不放在心上。
只不过,小弟弟正在无可奈何的脱出洞口,肉体上只剩下肌肤相亲的距离,精神上便怎么也忍不住追加亲昵的渴望。
他伏下身体,尽可能贴心贴肺的搂住她,让两张嘴巴接近到一吻随心的程度,故意插科打诨:
“我妈……可是让我喊她桢姨呢!”
婧主子顿时笑得山花烂漫眉目生春,佯装不善的白了他一眼:“没问题啊!如果母命实在难违,你也可以喊我婧姨!我是不怕老的……”
“只要是人,哪有不怕老的?据我所知,那些不怕老的,不是不染凡尘的仙姑,就是吸食人血的妖孽。”
岳寒壮着胆子调侃……呃——好吧!这特么就是赤裸裸的调戏!如果不是已经被“吸食”过两次,他绝对不敢这样造次。
蹬鼻子上脸就蹬鼻子上脸呗!有什么办法呢?怀中的这副身子,他实在是……实在是渴望了太久,幻想了太久,梦寐以求了太久太久了。
从最初指尖上有意无意的轻轻触碰,到后来戏里戏外真真假假的拥揽扶持,再到一个礼拜之前在地下停车场的那次并不成功的壁咚……那些令他惊心动魄抓心挠肝的触觉,几乎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
相识的最初,她还怀着孕,身上像水豆腐一样的软,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迷人的光泽,既像那含羞带怯的相思,又像来自妈妈的疼爱。
后来,她生了宝宝,身上就有了甜丝丝的奶香味儿,腰身也愈发的丰美腴润,酥腻腻的有些弹手,却又似带着某种粘性,一旦按上去,每根手指都仿若无法自拔,不自觉的陷进了她的肉肉里。
再后来,她开始健身了,腰臀比例一天比一天诱人,小肚子也不见了,每次搂上她的腰肢,都会惊异于那股子柔韧而灵动的骚劲儿。
不过即便迷人的马甲线已然初具雏形,她身上也从来不缺丰熟娇弹的肉感,无论触碰哪里,都很难摸到骨头,就好像整个人都裹了一层蜜糖。
只是在从前,这层蜜糖都藏在衣服下面,需要凭着想象去体悟,而今天赐良缘的大床上,他终于有机会零距离的亲热,甚至负距离的享用!
圣母玛利亚!眼前身下这汗湿枕席骨软筋酥的光景,难道不是在做梦么?
无论乱云飞渡的秀发,还是娇喘细细的声息,无论是光艳照人的绝色姿容,还是笑语晏晏的凝眸照水,都让他心怀大畅豪迈顿生,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既然被你这个臭弟弟识破了,那今儿个,我就只好一晚上把你吸干了!咯咯咯……”
无比轻佻的浪笑,就像妖法加持的催情咒,不管疲软的兄弟多么没精打采都再也无法抗拒,以可以清晰感知的速度起死回生,片刻之后,已经义无反顾的重归战场,再次硬邦邦的充满了她。
做爱……做爱……做爱,一定要看着她跟她做爱!即使痴缠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的热吻中,岳寒也不舍得闭起眼睛。
因为他实在太好奇了。
怀中的身子分明放浪形骸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每一下迎凑都似预知了冲击的极限,在强弩之末释放出老树盘根般抓人的缠绵求索,如果不是媚骨天成的荡妇淫娃,怎么可能做到这么熟练的驾驭男人,把每一次抽添的快乐精华都吃干抹净?
可偏偏,她充满柔情的凝望又是那么的澄澈,她燃烧着欲火的渴求又是那么的纯真,她甚至自始至终都掩不住眼角眉梢的一抹娇羞……
只要是个男人都不难看透,那绝不是别有用心的表演。
每一次激烈的充盈,她的笑意和欣喜都会溢满瞳仁,而每一次缠绵的抽离,她的失落与企盼则幻化了浓浓的情意,让你心生不忍,根本不舍得让她多等须臾,迫不及待奋不顾身的推动下一波快乐的浪涌。
而她当然不会辜负你的心意,会用最迷离的眼波,最放浪的笑容,最热情的臀波乳浪,最享受的低吟浅唱包容你,裹挟你,承载你,报答你,奖励你……
生为男人最具含金量的成就与荣耀,她都会把奖章用自己的身子,浪汁奔涌的骚穴穴,包裹在那根血脉贲张,乘风破浪的大鸡巴上!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不管怎样,那根大鸡巴都不是自家男人的啊!
她是怎么做到在心安理得尽情享受的同时,又让每一个野男人都疼她,爱她,一边为她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一边又不至自惭形秽,瞻前顾后的呢?
没错,每一个野男人。
小毛,陈主任,罗教授,或许还有别人,他们每个人都肏过她了!
对他们之间必定激情满满的合欢大戏,岳寒根本无从想象,甚至有的人,他根本就不怎么认识。
可是,他竟然毫不怀疑他们的人品。
他们在跟她颠鸾倒凤的时候,或许会跟自己一样好奇和困惑,甚至怀着酸溜溜却无处安放的羡慕嫉妒恨,却绝不可能把她看成一个勾搭野汉子的骚婊子,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