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做到的?
或者更进一步的探究,那个把她宠上了天的男人——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爱吃大鸡巴的妖孽并没有她号称的那样可怕,高潮却来得足够凶猛,还没挨上十分钟就心肝儿肉叫着丢得稀里哗啦。
“你怎么……怎么这么厉害了?”
不老情愿的翻过身子撅起屁股,婧主子被干得有点儿惊魂未定,“臭弟弟嗯哼……坏弟弟,啊——好深……而且……而且比刚才硬……可硬多了……呜呜呜……”
“那我……是不是……最硬的?”为了让她仔细体会,岳寒故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最硬的,最长的,最粗的,还是最大的?这种无聊透顶的问题,估计只有这种时候才问得出口。
然而,他等来的非但不是一个肯定的答复,反而在那百媚生一笑的刹那回眸中,分明夹杂着毒药般的嘲弄与挑衅:
“应该……还算不上……”
真正可气的根本不是无法满足预期的答案,而是她居然真的在认真回忆的骚浪表情!是可忍,皇上二大爷也不可忍!!!
正所谓怒生无穷力,也在那一刻之后,岳寒开始惊异于自己在床上的潜在战斗力。
富丽堂皇的大床,很快就被这里一滩,那里一块的湿痕占满了。究竟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鬼才知道。
而每换一个体位,胯下的兄弟都被滚烫的骚水洗礼得更加愤怒,在一次次欢喜与惊呼相纠结的浪叫中奋勇向前……
“哎呀……你……你怎么还……还这么硬啊!姐姐啊……姐姐不行了,你是最啊啊……最硬的……最棒啊……最棒最爽最厉害的啊啊……比大猩猩还厉害……还呜呜……还不行吗?呜呜呜……爽死了……肏死我了臭弟弟……呜呜呜……”
“大猩猩……大猩猩……很厉害么?”
“反正……嗯嗯……反正……呜呜……反正阿桢姐……一下子就爱上了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桢姐……阿桢姐都被……都被你们……给带坏了……”
“啊呸——她呜呜……你别看她……嗯嗯……个子小……嗯哼哼……骚劲儿可……啊——啊哈哈……可呜呜……可大诶呀——啊啊啊啊啊……不行……又呜呜……你轻点儿呜呜呜呜……救命……又来……又来啦啊啊啊——”
越来越轻促的喘息,越来越失措的痉挛,越来越入魂的吟唱,越来越淋漓不尽的浪水淫汁,越来越语无伦次的乞求告饶,连那一圈一圈对着打转的大奶子都变成了奶香清甜的音乐喷泉……
终于,在一波狂风暴雨般的挺刺之后,把那一股接一股的年少倔强哄了出来。两具被汗水浇透的肉体也到了极限,相互搂抱着瘫倒在床上。
“哼哼!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弱者!”
还没等岳寒把这句名言铿锵有力的说出来,怀里的妖孽已经“吃吃吃”的笑了起来,声音虽然依旧透着嘶哑,因此轻轻抽动的小肚子却贴上了男孩的胸肋,一下一下的绷紧顶撞。
紧接着,刚刚差点儿被拗断的腰肢带动着臀股无比柔韧地缠上了身,笑声也渐渐收不住,喜出望外似的放肆起来,“咯咯咯咯”的分外响亮。
情不自禁的亲吻轻轻落在岳寒惊魂未定的脸颊和颈侧。
刚要偷眼观察,一盏红唇已经堵上了嘴巴,那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分明闪动着择人而噬的绮丽凶光!
妈的!这就是妖孽的可怕之处吧?恢复力远超人类。
“那什么……我还是先去把衣服捡回来吧!回头让人看见了……不太好。”
这当然不能说是临阵脱逃,最多属于不太高明的缓兵之计。
不过不得不承认,找衣服这个动作是个半尴不尬的借口,根本不好意思一而再的重复利用。
没错,不光不好意思,而且偷窥之后不管什么借口,都难免有那么点儿不识时务。
其实躲到桌子后面看不清任何的细节,又有婧主子提前打了预防针,不该大惊小怪,可是现场观摩这种事还是太过刺激,光听那极力压抑的低吟浅唱和轻快激越的节奏,岳寒就已经不可抑制的勃起了。
本来,他是想等两个人开始下一个回合就找个机会偷偷溜走的,只是没想到,情话是天底下最诱惑的毒药,一个没忍住刚露了个头,就被发现了。
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暴露自己的铮铮铁骨,虽说今晚上已经是第二遭了,可不知为什么,仍然不自觉的有种回避就等于认怂的觉悟。
更何况,对面的男人正在用原始森林里才能遇到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所以,即使在桢姨……好吧!是在阿桢姐的眼皮子底下支起了不知羞耻的小帐篷,他仍坚持站在那没动地方。
阿桢姐做的菜,精心制作的点心,他吃过不止一次。上次陪妈妈和小姨特地去看望,还听她弹过钢琴。
凭她弱不禁风的模样,能独自抚养小毛成人,无须打探更多细节,也足以想象经历过多少生活的不易了。
不过,尽管在饱尝艰辛的日子里遭遇过诸多的不如意,跟习惯浓妆的妈妈相比,清汤挂面的她却有着淡雅脱俗的青春气质。
只比妈妈小了一岁而已,那轻盈曼妙的一颦一笑间,居然总能带出几分名门闺秀的林下风致,不但更显年轻,而且给人淡泊物外,遗世独立的出尘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