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说,一个洞洞里插两根鸡巴,你以前就玩儿过?跟谁啊?”许博的睡意被彻底驱散,激动的搬过她的肩膀。
两只精光炯炯的眸子在黑暗中发着惊奇的光。
李曼桢一瞥回头,并不想跟男人对视,她这会子更贪恋的是他的怀抱。不过,静谧幽深的床帏之间,并不介意言语上的稍稍放肆:
“大惊小怪,谁……还没年轻过?”
那时候的李曼桢还是个刚读大二的女学生,清纯的模样只会让人想起诸如“豆蔻”、“花信”、“桃李年华”之类的溢美之词。
然而没人知道,在学校旁边那个僻静小区的一个出租屋里,她洁白娇嫩的身子,早已不知尝过多少次花样翻新到足以傲视群芳的云雨欢情,甚至好几次,同时让两跟血气方刚的鸡巴为之筋疲力竭。
“这么骚的小水屄,我这一根没用的东西,完全无法满足你啊!”
这句余波里意犹未尽的感慨,就像划过禁忌的一道裂缝,原本不过是一句调情戏谑,却没想到,成了突破藩篱的导火索。
李曼桢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是他们搬进小小爱巢的第一晚。
总算告别了图书馆,小树林,夜半无人的休息室这些令人心惊胆战的地方,放浪形骸毫无顾忌的一场欢爱让她彻底释放了自己,叫唤得像一头小母狼!
“那你就多找几根来啊!只要你舍得,我就没……没什么好怕的!”
敢把话说得这么放荡露骨,当然不是因为勇敢,而是信赖。
自从把身子交给了他,她的心便长在了他身上,自己那一天比一天丰熟曼妙的青春肉体反倒成了两个人共用的享乐工具,无论怎样新奇的姿势,危险的所在,甚至一时兴起的公共场合,只要他的一个眼神,那个地方随时都会变得麻酥酥水当当的,做好挨肏的准备。
多一根鸡巴?
抛开忠贞二字不谈,光是那份击碎禁忌的惊悚快意,就像一根缠绕着黑色闪电的锁链,“啪啪啪”的抽打着一个花季少女的羞耻之心,更在曲意承欢的肉体深处唤起一阵一阵的燥热骚情。
而真正的忠贞,难道不是跟爱的人心灵相通,身心合一么?
“你真的想让两个家伙,轮着干你么?”
身为学生会主席的男孩一旦用上了试探的语气,自然而然的带出危险的意味,可是,这也是他最让她着迷的地方。
“人是你的,当然什么都是你的,只要你开心……”
说到一半的淫词浪语完全被颤乱的呼吸淹没了,趴在背上的身躯像苏醒的野兽,疲软的器官正在肉体可感的加热充能,轻而易举的唤起了腿心里又一波汩溢而出的柔情似水。
他果然是认真的!
他居然是认真的!
有什么好奇怪,她的起平做事,从来都是认真的!
伴随着粗长的家伙重新占据了身体,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心惊肉跳,仿佛身体和灵魂同时被献祭给了最崇高的信仰。
在那撼动生命的销魂一刻,意念只要稍稍触碰到“另一根鸡巴”,便似招来了成倍的坚挺与冲刺,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成群的猎犬把一只小羊逼入深不见底的山洞里。
借着最后一抹光亮,她仅剩的理智终于拼凑出一句:“只要我……看不见他,就都当成……是你的!”
是躲闪不及的求告,还是推波助澜的应许,对于当时的李曼桢来说,根本无从分辩。
就像刚入学不久被他拉进那个午夜录像厅,在满是汗味的凝固空气里被那直截了当的画面吓得浑身僵直无法呼吸,还没回到校园就被追上来的他拖进巷子里拿走了第一次一样,逃是没用的。
况且,为什么要逃呢?
只要是尝过快乐滋味的女人,其实没一个是真心想逃的!她们只是害怕而已,可究竟为什么害怕,没人能说清楚。
而整理好衣裙挽着起平的胳膊走出巷子口,彻夜未归的学妹李曼桢已经从里到外身体力行的懂了——那些你因为害怕拒绝的尝试,很可能是最甘甜爽脆快美多汁的果子!
接下来的一年多里,她不仅尝到了爱情美妙的进阶滋味,更时常为自己的幸运偷笑。
起平没有让她失望,那一丝不苟的认真不光表现在求学和处事的态度上,还表现在对爱人的笃行专一上。
美女如云的校园里春光烂漫姹紫嫣红,身为学生会骨干,对谁他都不曾多看一眼,“独爱曼桢一种颜色”。
这句话说得未免有些书呆子气的偏执,可这根本难不倒一个花季少女的在爱的浇灌下,瑰丽而神奇的蜕变。
她不容置疑的相信,每当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爱,自己满身潮红遍体生香的望着他,那酥腻腻娇滴滴湿漉漉热辣辣的俏模样,绝对不止一种颜色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