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真的……好软。”
还是去他妈的正人君子吧!
对于一个甘愿放任自个儿老婆去找野汉子寻欢作乐的真男人来说,正人君子的那一套操守,不过是自命清高爱惜羽毛的虚伪罢了。
指尖触碰到美人娇躯的刹那之间,许博的心跳陡然提速。
就凭那隔着层衣服依然令自己血脉贲张的弹性触感,这一遭冒险就算挨顿打也已经值回了代价。
无论美丽的林阿姨有没有过野男人,有过几个男人,今晚这张床上,能让她开心的人也只能一个。
许太太都说了,就是玩儿。
她跟你玩儿的是心跳,你跟林阿姨玩儿的是什么?
难道是牺牲与奉献么?
难道她不相信女人可以爽到原地起飞,浪到六亲不认,想亲身体验一下的时候,你反而要端起正人君子的架子,逼着她自降身段自惭形秽自取其辱自怨自艾么?
这种事,许副总实在做不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扒了裤子直接霸王硬上弓,也从来不是许先生的风格。
时至今日,睡过那么多风情各异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你情我愿的。
或许每一段缘分或者情谊都有各自的因由原委,彼此之间的关系和态度也不尽相同,但从中依然可以总结出一条最基本的,无往而不利的信条,那就是:
时刻记得自己是个男人,身心健康有着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好色没问题,但一定不要成为只有生理冲动的禽兽。
林阿姨比阿桢姐高挑了些,穿上她的睡衣稍显捉襟见肘,无奈身材比例绝佳,最多不过更加修身而已。
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被窝里,这种恰到好处的局促,显然不仅抵消了“不见”的遗憾,更方便了“五指”体验什么叫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应该没想到男人一言不合就欺上身来,林阿姨整个脊背都一下子绷紧了。
可是,当那一声“姐”穿透耳膜,传导至胸腔脏腑乃至周身血脉,就好像被人下了骨头发软的药,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谁是你姐?”
这一声反问,彻底暴露了她颤乱的呼吸。而事实上,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偏偏把话说在了前面,根本没有理由反抗男人的轻薄。
许博压根儿不理她的诘问,虽然只有一只手方便,虽然隔着衣服,虽然还不敢触碰任何敏感部位,仍没皮没脸的伸了过去。
她的软不是阿桢姐那种触之欲陷的细润酥绵,而是透着无比柔韧的娇弹,光是按上那没有一丝冗赘的小腹,许博的手掌就被那起伏有力的腹肌和明显凹陷的脐窝给吸住了。
“姐!你有多高,多重啊?”
“1米65,9……96斤……”
如此磕磕巴巴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林阿姨满意自己的表现,一次又一次调整呼吸的努力也全部宣告失败。
估计是脑子烧糊涂了,一只小手试探着扶上了男人的手背,居然神叨叨的来了句:
“我是不是胖了?”
许博差点儿笑绷了腹肌,明知她仍在苦苦撑持强装镇定,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我的亲姐,之前我又……没摸过……”
没等说完,大腿上被狠狠锤了好几下,气急败坏的力度若不是大部分都被被子缓冲掉了,估计骨髓都能给敲出来。
许博腿上绷住劲儿,手上却一点儿没跟她客气,趁机挥师北上,结结实实的握住了一只和平鸽般的奶子。
温热娇弹不大不小,刚好盈满一只手掌。
最要命的是乳尖上一颗花生米耸翘宛然,隔着衣服依然骄傲不屈的顶在掌心。
“对于一个以跳舞为生的女人来说,已经不小了。”
许博不无感叹的暗自嘀咕着,林阿姨回援的两只手都没来得及,却又不好死乞白赖的拉扯,只好按住手背,同时又捉住手腕,任凭不停起伏的呼吸一次又一次给男人带来饱满丰盈的绝佳享受。
“你这么……是不是睡过很多……女人?”
“应该不算少吧!”
许博凑近女人耳后,轻轻呵着热气,“婧婧给我戴绿帽子之前,我就已经这么……没皮没脸了。”
不是邀宠也不是卖惨,而是从林阿姨身体反应的敏感程度,他已然有几分相信阿桢姐的话,联系朵朵说的,没准儿这位下凡的仙子真就不曾食过人间烟火呢!
如果她认准了自己是个登徒浪子,就算借题发挥将错就错,把她肏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