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听了许博的一句吐槽,更不出所料,坐实了那个仍未解开的心结。
那个下雨的晚上,她只是觉得他站在客房门口的背影既危险又刺激,梅开二度的鸡巴格外的硬。
后来从朵朵嘴里得知他的决定,她也可以理解。
可是再次见面,男孩的表现着实让她失望了。
良家妇女怎么了,当妈的怎么了,离了婚的女人就不能有男人,不能谈情说爱寻欢作乐了?
既然要找男人,既没想过明媒正娶,又不盼着百年好合,为什么就不能近水楼台,为什么就不能及时行乐,为什么就非得看别人脸色?
再说了,咱老公这么知冷知热的好男人上哪儿淘换去,白便宜了你们一个个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成?
于是,看似荒腔走板放荡不羁,其实阴阳调和各得其所的一个晚上,就这样日夜兼程人仰马翻了。
把最后一口豆腐脑喂进淘淘的小嘴,许先生才顶着个湿漉漉的脑袋出来。祁婧立马回屋,给男人从里到外搭配了一套行头。
“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啊?”男人接过衬衫嬉皮笑脸的明知故问。
“听你们那么……和谐……”
祁婧抱起双臂打量着男人,小嘴儿一撇眼泛桃花双颊吐蕊,“床都差点儿没塌了。诶!你该不会……早就惦记上她了吧?”
“您还真看得起我!”
许博边提裤子边露出一脸无辜,望了望门外压低声音说:“不是被你赶鸭子上架,我哪有那个胆儿啊!”
“那你还敢给她离家出走……”
臭贫到一半,许太太实在绷不住,上去搂住了男人脖子:“诶呀!到底怎么样嘛!快说嘛!快点快点……”
许先生有些不好意思,现出一脸的说来话长,略一沉吟无奈开口:“她问我,要不要成为她第一个领回家的男人。”
“我去……这么霸道?”
许太太拉着长音,斜着眼睛酸溜溜的瞥着男人,“看来,你被吃定了!我和阿桢姐都还没去过呢!反倒先把你给领回去了……”
许博轻轻搂住爱妻的腰臀,试探着问:“她还叫我晚上过去吃饭呢!你说……我是去呢,还是不去啊?”
“那特么是叫你去吃饭么?”许太太热辣辣的剜了男人一眼。
许博呲着白牙露出一脸的流氓相:“按说呢!我倒是不缺她这顿饭,她也未必做得比阿桢姐好吃……”
“啊呸!你个没良心的!”
许太太一个吐气如兰,截断了男人的话,“你还不缺女人睡呢!老实交代吧!是不是被她的美色迷住了?男人!”
被爱妻戳了两下鼻尖儿,许先生更加没皮没脸起来,“林阿姨也实在不容易,起码十年没被男人睡过了,她那儿……”
没等男人说完,祁婧的香唇已经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宣誓主权般深深吻住。许先生若有所感,眼含着笑意收拢臂膀,心怀骤暖,呼吸渐浓。
正在柔情蜜意,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祁婧缓缓的推开男人,一边帮他打好领带一边嘟哝:“快去安慰安慰吧!她才是你的第一大恩人……都担心一晚上了。”
“那这回我可赢了吧!”
祁婧浓睫一翻,嘴角微微一扬:“赢是赢了,可时辰早就过了呀!人家等了你一晚上,你不是……不是乐不思蜀么咯咯咯……”
“你这是耍赖!”
男人伸手欲抓,女人早有准备,猛一推他胸膛,人已经逃进了衣帽间,扒着推拉门手指厨房,笑眯眯一个劲儿的使眼色。
两个人的餐具,没两下就洗完了,李曼桢却慢悠悠的将水渍擦干,好像在故意等着男人过来,又好像只有手里有事做,心里才感到踏实。
刺探别人隐私,连爆自己的猛料,甚至为了那种事跟人较真儿,这些从来都不愿做,不敢坐甚至不屑做的事,一晚上都做完了。
清早醒来恢复了冷静,才越来越觉得不妥。
本以为,跟许博的事只发生在这个家里,与人无涉,谁也管不着。可不知怎么,突然闯进来个“大猩猩”不说,还莫名其妙的招惹上了岳寒。
不得不承认,自己从来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
那回事儿一旦开了头,也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可是,罗瀚那样的单身男人也就罢了,岳寒他……他可是阿黛的亲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