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何摇头,这傢伙真是没的救了。
“嗯,不错,还有个宅子能抵债,不过你上次的债还是我帮你还的,你那宅子要抵债,也当先抵给我吧?”
乔公山任由骂著。
“十万加十三万,二十三万钱,三十两黄金了。你那宅子,地皮连带房子家具全算一起,顶多值十二三万。”常何嘆气。
“渭北的良田也输掉了,现在长安城里的宅院也要拿去抵债,你就没想过再娶妻成家,生儿育女?”
乔公山也很后悔。
“老乔啊,我能拉你一次两次,可我不能一直拉你啊。”
乔公山红了脸,“常头,再帮我一把,我,我今日切掉一指立誓,以后绝不再赌。”
说著就要去拿刀。
常何踢了他一脚,“切一指算个鸟,有本事你把脑袋砍了,一了百了。”
“常头,我那宅子地契我回头就取给你,就抵先前你替我还的十万钱了。”
“那你现在这十三万的债怎么办?”
“我把马先抵给他们,慢慢还吧,我是禁军校尉,他们也不敢太过份!”
“人家知道你是禁军校尉,还敢九出十三归的放贷给你,你以为人家怕你?
这长安城,七品的校尉多如狗,连根毛都不算。”
乔公山道:“大不了他们把我这条烂命拿去抵债。”
常何摇了摇头。
“你这条命没那么不值钱,我倒是可以再拉你一把,”
“而且这次你若是把事办成了,不仅你的这二十三万钱的赌债都能解决,而且还有机会升官晋阶。”
乔公山一听,眼中顿时放出光芒,“常头,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干了。”
“倒也用不著上刀山下火海,就是东宫郎將尔朱焕要从我们这借调几个人,押一批物资去趟庆州。”
乔公山不解,“东宫还要从我们屯卫借人?”
常何看著他,神情变的严肃,左右观望了一圈,压低几分声音,“因为这趟任务得保密,不用东宫的人更方便。”
“常头,运什么东西需要这么保密,还有那么大的好处?”
“为太子秘密押运三百套鎧甲给庆州都督杨文干。”
轰的一下,乔公山的脑海炸了一下,他面色瞬间变的通红,心跳也开始剧烈跳动著,常何那句话,让他一下子明白为何说会办好这趟差,不仅能解决二十三万赌债,还能升官晋阶。
他感觉喉咙发紧,“常头,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刚才不是说上刀山下火海都干吗,不敢了?”
乔公山望著常何,“这事如果与常头有关,那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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