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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之邀(第1页)

“镇北将守北萧多年,季项年接过这一重担后,亦是一心守国门,对大辰的忠心日月可鉴,北蛮深恨季家铁骑,一直有贼心没贼胆,自然日日夜夜都想除了这座镇守的将军夫妇,若柳洵为异端,那么北蛮多年以来的骚动得以解释,柳贵妃原本也许是想把妆奁寄给将军夫妇,无奈深处宫中,又有身孕,妆奁迫于无奈只能由忠仆置于从前的闺房,多年后,北萧异动显然使季项年怀疑颇多,又因为谢相……”

李时丰抬头深深凝视着谢筠熙:“信得过。”

“谢相多年政绩的确是信得过的,将军多年未归朝都能知道谢相的为人,老身实在佩服。”杜寿年点点头,对这一点倒是颇为赞同。

“于是寄信于谢相,也就是那封密信,后来北萧大捷,将军归朝,北蛮也许是伙同柳洵下了套,竟能说动柳无涯对季家动手,也就是那三支箭,箭上可以验证确系柳家之物,且柳洵应当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利,此时柳无涯或许并不知道柳洵叛国一事。”

赵泓玉目光泠然,似乎不是很满意这个说法:“是吗……”

“时丰也是基于现实作出的推论,殿下莫要多想。”杜寿年替自己的属下解释时,谢筠熙忽然意识到赵泓玉对柳无涯的反感之情,顿时了然。

“这两支箭,沾了火油射到酒缸里头,丞相府得到的这支恐怕是最能应证这一点的,而射伤灵蛇姑娘的那一支,则可以直接指证柳家。”李时丰将手一指桌上,那三支箭静静躺在桌上,有些钝锈的箭头此刻却泛着森然寒光。

“小女子其实一直都有一个疑惑,我爹是怎么拿到这支箭的。”谢筠熙走到李时丰身边,与他一同看向这三支箭,突然又想起来那假瓷瓶的另一个事物,“对了,还有那枝秃了的梅花枝,梅花树贵重,像我爹那样的人必然不舍得在府中购置。”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柳府有贵客。”李时丰的话点醒了谢筠熙。

“是那时候!”

“你们在柳府还听见了什么?除了体会独处之日外?”赵泓玉笑得狡黠。

杜寿年却有些瞳孔地震。

“柳府与朝堂之上的那些官员产生交集的方式之一,就是借办宴招揽门客扩大势力,虽然小女子合理怀疑身陷柳府的时候他们是为了为难我和大人,但花昀的话一定是有暗示的!”

谢筠熙自然而然掠过赵泓玉的不怀好意,将拳头砸进另一只手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所以他们曾经试探过谢相对柳家的意思。”赵泓玉亦是一副沉思的模样。

“秋芸曾说柳家冬日里梅花开得最盛,谢相家折的那枝梅早已落了个干净,现如今是春季,而下官若是没有记错,上个冬日里柳府似乎盛邀丞相参加柳府冬宴……”

李时丰娓娓道来,谢筠熙的表情却逐渐变得诡异起来。

“不是吧,我爹跑到柳府去,折了人家家里的腊梅,又偷偷带出了柳府?”半晌她不可置信地得出这个结论。

众人皆笑起来。

“若是谢相,倒真有可能做出这等事来。”杜寿年抚着长须点了点头。

“此话怎讲啊大人。”谢筠熙忙凑过去问。

“本官往南边去时,听到了谢康的许多传言,其中不乏当今丞相年少轻狂时做出的趣事,也可见此人也并非终日正经肃穆之人,折一枝梅倒也不算什么。”杜寿年回想着出外差时听到的那些话,面上笑意更甚。

谢筠熙正想接着话头继续问下去,赵泓玉却上前一步,面露怀疑之色:“熙老板对自己的亲爹竟然如此不了解吗?丞相莫非没有同自家独女说过年少时的事?哪怕只是随意提起一两句?”

“丞相终日辛劳忙于政事,又时不时要亲自下乡关照民生,今安又守在闺中,想来父女两人真能说上话的次数少之又少。”

李时丰见状将谢筠熙挤到身后替她解释。

“我怎么会不知道!大人你起开!”谢筠熙对此并不领情,反而侧身又绕到赵泓玉身旁,“我爹是太仓人,那里兴渔业,他虽生于书香门第,可生性好动,其实从前并非埋头苦读之人,坐于书案间耐不住心痒,总想着同那帮渔民一同干事,他也以此为乐,以致我祖父母时常教训,但他知错不改,冥顽不灵,可谁知他又是天纵奇才,天生就是读书的料,于是青年一举高中,后进京殿试又得圣上青睐,于是成为本朝最年轻的状元郎……”

杜寿年点头:“正是如此,令尊后来高中,陛下却没有立刻把他留在京城,反而让其还乡先为太仓县令,陛下这招是在高明,民间赞赏声不绝耳也恰恰应证了谢相之清廉亲民。”

“陛下深知谢相人品,所以我爹入狱一事……”谢筠熙突然想到什么,霎时间瞪大了双眼。

赵泓玉的目光不再像方才那样咄咄逼人,看向李时丰的眼神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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