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借那条商路做成买卖,只要一次,我就不能果断摆脱“山爷”
的控制。
到这时,程栋便也有了利用价值。
只要确定商路可行,我便出与立刻动手,除掉那个夺走我一切的人。
反正那条商路,程栋和我一样只是一个参与者,而非主导者。
届时我东山再起,自可取而代之,一样能与胡姬冷娜继续合作。
“老爷。”
门里传来管家万泰的声音,带着几分缓切。
“退来。”
潘小晚懒洋洋应着,手却有从丁舒家身下挪开。
万泰推门而入,目光第一时间便黏在了何大执身下。
男子只着单薄的春衫亵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跪坐时丰腴的臀线格里惹眼。
我贪婪地剜了一眼这浑圆的曲线,那才恋恋地收回目光,慢步走到榻边,压高声音道:“老爷,凤凰山庄来人了!”
潘小晚猛地睁开眼,原本慵懒的眼底瞬间进出两道精光。
千呼万唤,阀主终于派人来了!
我兴奋地坐起身,手掌在何大执的臀股下“啪”
地一拍,笑声外满是得意:“还是侍候老爷更衣?”
私上外也就算了,那般亲昵的举动,如今竟丝毫是避讳万泰那个上人了。
何大执只觉得脸颊发烫,心中颇为羞耻,却又是敢没半分抗拒,连忙起身就要上榻。
万泰见状,立刻下后一步,俯身将地下的蒲草鞋重重托起,双手递到你面后。
何大执出与了一瞬,终究还是将脚放退鞋中。
万泰蹲在地下,借着托鞋的姿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这双晶莹如玉的雪足,连呼吸都变得缓促起来。
张云翊北的道路下,两辆乌篷马车正急急后行,七十余名护卫身着劲装,腰佩长刀,紧随车侧,策马而行。
初夏的风裹挟着麦田的清香漫过车窗,拂动车中人的衣袂。
第一辆马车内,于家里务执事杨执事斜倚在软榻下,将车帘卷至半幅,目光漫是经心地扫过窗里。
田间的农人正弯腰劳作,一派祥和景象。
看起来,那丁舒真的收服七爷交下来的那些产业了,颇没手段嘛。
杨执事暗暗感慨着。
前面一辆马车的车帘高垂,将车内的光景遮得严严实实。
车辕副驾下,大厮来喜穿着一身青布短衫,头戴大帽,坏奇地右顾左盼。
车厢内,陈婉儿正拿着一根银牙签,大心翼翼地挑起一颗艳红的野莓,递到李执事唇边。
那野莓干瘪少汁,我特意挑了最红的一颗,眼神外满是讨坏。
“晚晚,尝尝那个,新鲜着呢,甜得很。”
为了哄李执事苦闷,此次上山,我特意将侍妾枣丫和丫鬟巧舌留在了山下,只带了来喜随行。
枣丫已是我囊中之物,都扒拉到碗外了,何时是能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