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翊无奈的道:
“我叔父这人吧,越来越不安分,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是哦,你又控制不住叔父。
看的出来,就连大嫂最近都在说,叔父来到家里都开始摆起派头来了。”
朱静端也是很无奈地道:
“这人,怎么就能说变就变了呢?”
胡翊对於这事儿就看的很清楚了,解释道:
“人的权势一旦开始迅速攀升,野心和性情就都会开始膨胀,觉得自已能掌控所有,左右一切了。
叔父这就是典型的一朝发跡,不知天高地厚。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那些一朝乍富之人,不会算计將来和以后,玩了命的造作。
他们到手的那笔钱,也会很快就的一乾二净,然后返贫。”
朱静端觉得胡翊说的有道理,便笑吟吟地问道:
“你在说別人。
那咱们家的这位附马爷,你有没有膨胀过呢?”
胡翊其实很想说,在没来到过这个世界上之前,他便已经经歷过几次膨胀了。
直到后来膨胀退去后,才幡然醒悟。
到了大明,他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但胡翊心里这样想,面上却坏笑著,说起道:
“当然膨胀了!
而且现在膨胀心就达到了顶点,我要叫当朝长公主给我暖被窝。
来吧,夜深了,也该干点正事了—“”
第二日的早朝。
李善长告病,文班的第一列,果然缺了个位置。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开口问道:
“李相今日怎么没来啊?”
胡惟庸出列来,躬身奏事道:
“启稟陛下,李相今日身体不適,特请臣在奉天殿上向您告假。”
朱元璋皱了一下眉,一脸的担忧之色,眼神之中显得甚为不安。
“李相的病体如何?严重吗?”
“启稟陛下,李相也说不出哪里不舒服,总之没什么力气上朝。”
朱元璋便点头道:
“尔等时刻关注著,若是李相有需要,朕立即派御医去为他诊治。”
朱元璋在朝堂上故做姿態。
胡翊则是又到太医院去了一趟。
上次是去了十三科,熟悉了一下太医院的各个病科。
这一次,他便要到右院判徐彦纯那里去,看看他是如何教习这些学生们的。
太医院招录的学生,一开始职位便是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