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稚鱼被他的疑问绕了一圈,都有些答不上来了。
但手中捏着的被衾却还未松开。
“难道玉娘是不相信我?”
“当然不是。”
最终,叶稚鱼也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
雪白的中衣被半褪下去时,那留在肩上的印记还十分鲜红。
谢玄辞看着那十分明显的印记,齿间忽而产生了几分痒意。
当时他真的想将那块肉咬下来,若不是看她哭的实在可怜,他才不会松口。
叶稚鱼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如今的地步了。
只是看着澜哥儿幽黑的双眸,心中残存的惧意瞬间涌了上来。
昨日那窒息般的感受好似又从身体深处再次席卷了过来。
忍不住想要将褪去的衣衫遮掩上来。
只是她才刚有所动作,眼前人便抬手止住了她。
“玉娘伤的这般严重,为何不告诉我?”
叶稚鱼湿红的唇瓣蠕动,却实在是说不出口。
只能含糊的开口道:“会好的。”
“这般严重,需要上些药才是。”
叶稚鱼半坐在床榻上,看着澜哥儿从桌上拿来了药膏。
修长的指尖沾取了乳白的脂膏在指腹处,微凉的触感连同他指腹的温度一同落在她肩上。
叶稚鱼觉得那原本都被忽略的伤口却在此刻变得异常灼热起来。
连带着昨日那疯狂的记忆也接踵而至。
叶稚鱼忍不住抿了抿唇,昨日的酒饮的实在是太多了,才导致她放纵了自己。
一直到上完药,那盒中一半的脂膏都被用空了。
叶稚鱼觉得这上药好似酷刑一般。
眼见着好不容易上完,以为躲过此劫。
没想到澜哥儿忽然再次开口道:“还有一处也需要上药才是。”
叶稚鱼盯着他的视线,面色忽而再次变得绯红起来。
双眸躲闪,这次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下手中的被衾。
任他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不肯。
若是以往,谢玄辞逗弄得当,便会见好就收。
但今日他心中憋着一股无名火。
又如何懂得适可而止,只恨不能得寸进尺才是。
“玉娘身上的伤是某弄伤的,某自然要负起责任来才是。”
“张。腿。”
叶稚鱼听见他的声音带着点点冷冽,甚至还有几分强硬。
一双杏眸水汪汪的看向他,想让他心软几分。
但眼前人却没有丝毫的退让。
看见那杏眸中零星的水珠时,甚至生出了几分兴味。
伸手拿开了她身前的遮挡物,却不急着上药。
好似定要让她配合一般,再次开口道:“玉娘乖,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