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蘸着凉丝丝的湖
水,一笔一划,缓慢写着。
她努力将注意力全部聚集在他的指尖,犹犹豫豫地说:
“我”
“心”
“情——”
颜如玉戳戳她的脊梁骨:“错了。我先罚你,然后再给你一次机会。”
还要罚?
他吻去那些字迹,再咬住那一串珍珠般的骨节。
她紧张地蜷起脚趾。
酥麻的颤意,从骨缝之间一下子铺散开来,直达到四肢百骸。
又从指尖、发梢、趾头席卷回心口。
刚捡回自己的呼吸,就听见颜如玉继续说道:“这次别再说错了。”
她咬住唇,强迫自己屏气凝神,不再被他作乱的手指勾去心神。
“我。”
“心。”
“悦。”
“你。”
说完,她就直呼上当。
怎么能有这样厚颜无耻,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颜如玉得逞地笑着,翻身将她压下。
“狗男人!”桑落气得直踹他,脚踝却又被他紧紧握住,“不是说好饶了我?”
颜如玉坏笑着吻她的脚踝:“你看,我食言了,你千万别饶了我。”
说罢,又耕耘起来。
不多时,知树忽然急切地敲响了门。
“公子!”
“公子!”
颜如玉抬起头,沉声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