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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你若真想闹咱就闹到底(第6页)

娄小娥走后,院中恢復了寂静。可这份寧静在李向东眼中,已然不是平静,而是风暴前的海面,藏著暗流汹涌。

次日清晨,贾张氏果不其然地再度出现在院子中央,手里拎著一摞纸,嘴里念念有词。

“我要把李向东的行径一一写出来,贴在墙上,让大家看看他到底干了些什么!”她的声音高亢,面部肌肉因激动而微微抽搐。

围观的邻居们面面相覷,不敢贸然表態。昨晚李向东那句“公开辩论”还縈绕耳畔,纸条的事眾人议论纷纷。如今贾张氏反过来要“贴字据”,一时之间,整个院子陷入微妙的沉默。

而李向东却没有出现。他在屋中,坐在窗前,正翻阅一本厚厚的帐册,那是旧年某次邻里集资翻修屋顶的记录。贾张氏在那场集资中以“家中困难”为由未出分文,但却借著帐目不清硬生生从中分了份材料。

他在找旧帐,在做准备。

他知道,这场对峙不会因为贾张氏贴出几张纸就结束。而他也不会因为几句嚷嚷便退却。他要做的,是將那老巫婆编织的谎言,一丝一缕地扯开,让院中每一个人都亲眼看到那层遮羞布之下的齷齪。

他起身,打开抽屉,取出那张纸条。

“就从今晚开始吧。”他低声呢喃,语气坚定如铁。

窗外,贾张氏正歇斯底里地叫囂:“你不是说有纸条吗?你倒是拿出来啊!我倒要看看你能翻出什么来!”

而李向东,只淡然一笑,把纸条收进口袋,缓步走出房门,眼神如锋——

这场斗爭,才刚刚开幕。

李向东从屋內走出那一刻,阳光刚好穿透重重树影,斜斜洒在他肩头,似给他披上一层无形的光。他的脚步不快,却极有分量,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贾张氏那歇斯底里的吼声上,把那铺天盖地的叫囂压得一点点沉下去。

院子里本就不大,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吸引了过去。他站在槐树下,微微抬起头看了贾张氏一眼,那一眼,不怒不语,却令贾张氏心里一抖,骂声忽然一顿,像被生生掐住了咽喉。

“贾大娘,”李向东语气平静,“你这几张纸,是给谁看的?”

贾张氏抿了抿嘴,那张纸確实只是她手写的控诉,內容东拼西凑,满是情绪化的指责。她原本只想煽动院里几位老太太,说不定再引来点閒话,把李向东逼得无所遁形。可现在他这般从容地站出来,反倒让她的底气突然泄了一半。

“你……你別跟我打官腔!”贾张氏叉著腰,强撑著语气,“我写的就是真的,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心里確实清楚,”李向东轻轻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围观的邻居,“你们也听了她连骂三天了,说我抢她家东西,说我暗中害她儿子,说我诬陷她……既然她愿意贴纸条,那咱们今天就一次说清楚。来,大家都別走,既然她贴,我也贴。咱们一块儿贴墙上,让院里人都看看。”

他说完,从怀里掏出几张泛黄的复印纸,一页一页展开,递给最近的一位邻居,那是个话不多却眼睛亮的木匠老何。老何接过一看,眉毛微扬,隨后小声念了出来:“……於某年某月,院中公共屋顶修缮,按户头计资,每户三元六角。贾张氏未缴。事后从王二手中私取旧瓦……”

“这……这不是当年的帐目吗?”老何一愣,把纸交给旁人传阅。

李向东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落在院墙上的锤子,咚咚作响,“那次修屋顶,我清理了帐,每户缴费有清单、有收据,偏她一家不交,却又拿材料。那时我没声张,是觉得邻里之间,没必要为这点钱撕破脸。可今天,她敢反咬我,我就不能再忍。”

贾张氏听得脸色一下煞白,刚要张口,李向东却已抬手打断:“別急,还有呢。”

他又从口袋中取出一张纸,那是娄小娥昨夜塞给他的。她说这张纸是当年她在贾张氏家帮忙打扫时捡到的,是一封未寄出的信,信中贾张氏请人帮忙將她儿子的工分虚报,说是儿子出力多却吃亏,请人“酌情照顾”,话中带贿,笔跡潦草,却铁证如山。

“你敢说我儿子没出力!”贾张氏脸颊抽动,声音尖利起来。

“出力没有,院里人都看著。”李向东面无表情,“他出不出力我不说,你有没有虚报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信,是你写的。娄小娥亲手交给我,她说,她当年怕惹祸没敢声张,现在不想再看你顛倒黑白。”

人群中有人开始窃窃私语。邻里之间,不少人早就对贾张氏积怨已久,只是碍於她嘴利,动不动就撒泼打滚,不愿与之爭吵。可李向东今天一张纸一张纸亮出来,句句有据,让人不能不信。

“你这是栽赃!”贾张氏眼睛一翻,猛地蹲地坐下,双手拍著地面,“你个没良心的,欺负我一个老婆子!你们都来看啊,他要把我赶出这院子——”

“你別嚎了。”李向东冷眼扫视过去,语气变得冷硬,“你哭吧闹吧,没人拦你。但你这几张纸,今天我也贴上,咱们从头到尾说清楚,看看谁是贼,谁在演戏。”

贾张氏抬头望他,那眼神从恼怒逐渐转向惶恐。她本以为凭藉几句恶语和院里长年的威慑,可以让李向东退避三舍,可如今她发现,她的那点小聪明和市井伎俩,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他不是被动,他是在引她露出马脚,一步步將她逼到墙角。

“你等著……你等著!”她颤声喊著,眼角却不觉浮上一层水光。

李向东並未理会她的恫嚇,而是俯下身,將那几张纸整齐贴在墙上,按得平平整整。那张墙,靠近院门口,是每户人进出必经之地。以后每一次进门,贾张氏都要低头看见自己曾经的作为,像钉子一样钉在眾人目光之下。

他转身,看著已经散了些神的邻居们,缓缓说道:“这不是为了爭谁对谁错,我只想还这个院子一个清净。以后谁若再诬陷、再撒谎,我李向东不会再让了。”

人群中一阵沉默,继而传来几声低低的应声,接著是一声嗓音不高但清晰的讚许:“说得对,咱们住在一个院子,不求多亲,起码別黑白不分。”

贾张氏那蹲坐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她听见这话像锤子砸在后脑,一时间眼前发黑。她想骂,可却不知道该骂谁。她想哭,可又觉得眼泪是徒劳。

“李向东!”她忽然厉声喊道,嗓音里带著一丝撕裂,“你等著,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

“你什么时候不是这么说的?”李向东转身进屋,语气淡然,“但你每次都输了。”

话音未落,门轻轻合上。

而四合院的槐树,在晨风中簌簌摇晃,如同看尽沧桑的老者,静静注视著这一场明爭暗斗的风波,正悄然展开新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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