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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你若真想闹咱就闹到底(第7页)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脑中一片混沌,似乎连四周那些三三两两议论声都听不清了。她嘴唇乾裂,呼吸变得短促急促,像被什么无形的枷锁紧紧卡住了咽喉,想骂人却发不出声音,想爬起来却发现膝盖像被灌了铅,沉重得动弹不得。

她那双一直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却变得空洞,茫然地望著地面。李向东那张脸,那平静到近乎冷酷的神情像一道刺眼的阳光,毫不留情地剥开了她一贯的偽装,把她藏了太久的那些心思一层一层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她这辈子骂人从没输过,谁要是敢顶嘴,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十有八九都能压得对方没脾气。可李向东不一样,他不躲不让,反而像早就等著她出手,然后一步步反击,打得她措手不及。贾张氏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指甲死死掐进掌心,像要从疼痛里找到一点清醒。

而这时,李向东屋內並没有如外人所想的那般轻鬆。虽然他面上平静,可关上门后,他靠著门扇站了半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手指骨节隱隱发白,那是刚才强自压制情绪时留下的痕跡。他不是没情绪,也不是不愤怒,只是他早学会了不能將怒火轻易外泄,因为那只会被人当成软肋。

他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帐册,那是他这几年一点点整理的邻里记录,从修缮屋顶到院內清洁分工,从哪户借了水桶到谁家什么时候拆了篱笆,统统记得清清楚楚。这不是爱管閒事,而是他知道,只靠嘴皮子是贏不了贾张氏这种人的,她能顛倒黑白,但纸证不会说谎。

“她不甘心。”李向东喃喃低语,声音几不可闻,却篤定得像是从喉底挤出来的一道锈铁,“可她没机会了。”

屋外的脚步声逐渐稀疏,邻居们各自散去,然而空气里那种说不清的张力还未散尽,像根看不见的线,紧紧牵著每个人的神经。

黄昏时分,娄小娥提著一篮葫芦来敲门,门没关死,她轻轻推了下,就见李向东正坐在书桌前整理东西,灯光打在他背上,影子拉得长长的。

“李大哥。”娄小娥声音柔和,却藏著一丝试探,“我……我听说今天院子又闹起来了,是贾张氏她……”

她话还没说完,李向东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闹惯了,风大,吹吹就散。”

娄小娥把篮子放下,看著他背影,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个男人,自从搬进来以后就像个孤岛,从不主动与人亲近,却又在所有关键时候显得冷静而可靠。他不是冷血,而是太清醒了——清醒到看穿人心,也清醒到让人有点怕。

“你別太逞强。”她轻声说,“再强的人,也得喘口气不是?”

李向东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喘得太久,就会忘了往前走。”

娄小娥眼中掠过一丝忧虑。她知道,这场风波不会就此结束。贾张氏那种人,认死理、记仇、嘴碎、又心狠,她越是输得惨,反扑起来越是狠毒。果不其然,第二天清晨,整个四合院的大门上,贴了一张白纸——没有署名,却明晃晃写著:“有人夜里偷偷进贾家灶房偷东西,现已报警,抓到定重判。”

墨跡未乾,字歪歪斜斜,却让人一眼就联想到是谁写的。贾张氏虽然没出现,但她的手段已经出来了。她不再直接喊骂,而是开始用影射、造谣、污衊这些阴狠的招数,在院子里挑拨是非。

院內顿时又炸开了锅。张婶子第一时间凑上来看,嘀咕道:“昨天刚吵完,今天就有人说进了灶房偷东西,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

刘木匠蹲在地上抽菸,冷笑一声:“贾老太这一招够毒,骂不过就诬赖偷盗,她真是下得去手。”

李向东站在门前看著那张纸,一言不发,目光却慢慢变冷。他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开始。贾张氏不会停,她会变著法地折腾,直到把所有人拖进她的泥潭。

但他也早有准备。他回屋,取出一只老旧的照相机,那是从旧货摊淘来的,平日没人注意。他將镜头对准了自己的门口,又在门楣下装上了一枚小小的铃鐺,用细线连著门栓,只要有人推门,铃鐺就会响。他还在窗边摆了一盆薄荷,那盆虽不起眼,却藏著一张老式录音机,用来录院中动静。

李向东明白,这不是和贾张氏一人之间的爭斗,这是和整个院子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目光之间的对峙。他不怕对抗,他怕的是沉默,是在不知不觉中,被那种无声的流言压垮。

“她可以继续演,”李向东冷静地对自己说,“但这回,我要她知道,演戏,是要付出代价的。”

天色渐暗,风吹得槐树沙沙作响,夜幕一点点低垂下来,四合院里人家的灯光逐一亮起,像黑暗中守著秘密的眼睛。而在这幽深巷陌里,一场更深、更复杂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当然可以,正在为你继续创作这一部分的故事。请稍等片刻……

月色渐浓,四合院深处的砖瓦在银辉下泛著沉沉的冷光。贾张氏蜷坐在炕头,身边炉火已经熄灭多时,房中透著一股晦暗潮湿的味道。她脸上没有了白日里的咬牙切齿,那道贴在门上引得眾人议论纷纷的纸条,反倒像她最后一根压上去的筹码。可她越想越不安,越想越心慌。

“这李向东……”她喃喃自语,语气里夹著几分不可置信和几分惊惧,“怎么就跟条狼似的呢?不动声色地咬一口,骨头都不剩。”她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与某种无形的敌人较劲。

忽地,她站起身,蹣跚著走到窗前,掀开一角窗帘,屋外的一点灯火映入她那双老眼中。正是李向东家的窗户,还亮著光,投出斜斜一线在地面上。她死死盯著那灯光,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

“不行,我得动手快些了。”她嘴角一抽,眼里掠过一丝狠戾。她知道,像李向东这样沉得住气的人,最怕的不是明抢明打,而是被耗著慢慢磨光希望。他是个孤身,没妻没儿,没人能帮他受点罪。而她……她还有手段。

隔壁屋的秦淮茹这时也没睡著。她抱著被子坐在床边,窗外李向东屋中那始终不灭的灯光,也让她心绪不寧。她不是没察觉到最近贾张氏的动作越来越阴狠,那些话、那些纸条、那些“无意”的传言,全都像无形的绳索,一寸寸勒向李向东。而她心里却是复杂极了。

“他到底想干嘛啊?”她轻声喃喃,声音里带著一丝不自觉的埋怨。

李向东,不像四合院里任何一个男人。他不抽菸,不嗓门大,不凑热闹,连个牌局都不参加;可他做事却总有条理,哪怕是修个鸡窝,都能整出图纸和预算帐单。这人啊,像块石头,又像块磁铁——不近人情,却又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尤其是他每次和贾张氏对上的那种冷静、克制,让秦淮茹在心底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但也正是这种安全感,让她无法坦然。

“万一哪天真动手……”她想到这里,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贾张氏那脾气,不惜一切。”

李向东屋里,他正小心地检查著新装的绳铃机关,边上放著一只嵌著镜面的木匣。那是他自己拼装的,里面藏著录音机和反射镜,已经调好角度。角落里,一只陈旧的暖水壶滴滴作响,屋中有种说不出的静。

他转过身,看了一眼墙上的小黑板,上面密密麻麻写著几行字——

【贾家出门时间:清晨5:20;晚归:19:15;】

【昨夜异常声响时间:1:17,持续27秒】

【邻里动向:张婶子频繁走动,赵四疑似参与传谣】

李向东不相信所谓“人心换人心”的道理,他信的是数据,是证据,是规律。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將贾张氏彻底拖下水、不容抵赖的机会。她太狡猾,太善於操弄人心,而他,不想用吵架和骂战来浪费精力。他要她身败名裂,要让她从自己的嘴里咽下泼出去的脏水。

这时,门外传来轻微响动——不是风声,而是人的脚步。李向东眉头一挑,立刻熄了灯,整间屋子陷入黑暗。他屏住呼吸,手指轻轻按下匣子上的按钮,屋角录音机开始悄然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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