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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你若真想闹咱就闹到底(第9页)

“谁知道呢。”张婶子皱眉,“不过这事闹得可够大,连那信都拿出来了,是不是过了点?”

“咳,你別说,这上面可真写著李向东的名字,还有日期。”一个年长的男人翻著信,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弧度。

“真的假的啊?”一个女人探头看去,声音里带著不確定。

眾人议论纷纷,气氛又热闹起来。

贾张氏此刻躲在门后,心里却並不畅快。她以为这样一来,至少能逼得李向东出面解释,哪怕是吵一架也是好的。可她没料到,李向东依旧没有动静。他像一尊石像那样沉默著,甚至连门都不曾推开一下。

“你倒是真沉得住气啊……”她喃喃低语,眉头紧蹙,感觉自己像是拿刀砍在上,一点力气都打不实。

可她不知道,李向东屋中,那些纸页的內容,早已被他一字一句地复製进笔记本中。他甚至找出放大镜,一一核对信中笔跡的重复特徵。那些所谓的“欠帐”时间,与他的生活轨跡完全不符,有些甚至早於他搬入四合院之前。

“假的。”他轻轻吐出两个字,指尖却紧紧扣住杯沿。

“要用假的东西来打我?”他缓缓站起身,双眼如深潭中亮起的冰火,“那你准备好接受真正的反击了吗?”

午后时分,他出门了,步伐沉稳,手中拎著一个旧文件袋。四合院中人都侧目望去,有人想拦,终究被他冷冷一扫而过。

贾张氏也看见了他的身影,心中猛地一跳。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李向东不是来爭执的,也不是来辩解的,他手里的袋子……像是握著什么更大的筹码。

“他要干什么?”她怔怔望著那个身影越走越远,心中升起浓重的不安。

这股不安,像雨前压下来的乌云,沉甸甸地悬在她心头。她不敢想,也不愿想,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別是……真的要把我告了吧?”

她喃喃著,声音里第一次浮出一丝慌乱。

夜色渐深,四合院沉入幽暗的沉寂。月光穿过槐树枝椏,洒在青石铺成的小路上,斑驳陆离,仿佛院子本身也染上一层阴鬱的氛围。夜风卷著草叶的沙沙声,院门口的狗也不知何时停止了吠叫,安静得连谁家的墙缝里老鼠啃食粮米的细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而李向东,就在这死寂之中,推开了贾张氏屋子的窗。

他的动作极轻,像是夜里潜入鸡窝的小蛇,悄无声息却目標明確。他不急,反而显得从容。窗户卡著一根细木条,他事先早做了准备,一根镰刀柄般粗细的铜钉正好顶住卡榫,一撬,窗子就缓缓被推开了一道缝。

屋內黑漆漆的,只有墙角那盏没熄乾净的煤油灯,残火如豆,偶尔一跳,把壁上的影子拉得极长极斜。

李向东抬头望了一眼那盏灯,鼻尖动了动——是陈旧的陶土味,还有若有若无的香灰味。这屋子几十年没怎么变过,角落里的供桌,罩著红布的箱子,贴满封条的老衣柜……他轻车熟路地绕开地上的几个小木凳,脚下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像极了一个在自己家里踱步的老主人。

直到他走到靠北墙那只深棕色雕的老箱子前,才停下脚步。

他的眼神里终於有了点波动,不是犹豫,也不是悔意,而是一种奇异的讥誚。

“还真把这玩意儿当命根子了。”

箱子上的铜锁泛著绿锈,李向东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插进去试了一试,却不合。他没有气馁,反而唇角一勾,从鞋底掏出第二把。清脆的“咔噠”声中,锁应声而开。

他轻轻掀开盖子,一层一层掀开红布、油纸,最后那只陶瓷静静地躺在中间。

那是一只青釉描金的瓶,器型修长,颈部带著暗暗凸起的缠枝纹,瓶身绘著一对戏凤,尾翼翘起,羽毛如烟如雾,一看就是旧时的精工细作。这瓶贾张氏常年不肯拿出来示人,连孙子闹著要玩都被她呵斥得连连落泪,说这东西是她压箱底的命,是老贾当年托人送回来的遗物。

“命根子啊。”李向东喃喃,眼底的光如冰渣一样冷,“我倒要看看,没了它,你还怎么作妖。”

他用专门带来的绒布將瓶子一圈圈包好,动作极有条理。那份从容,仿佛不是在偷窃,而是在执行一项既定的惩戒——冷静、无情、带著某种更深层次的报復意味。

“你要吵,就得付出代价。”他低声自语,声音几乎埋进黑夜。

他转身时,脚步仍旧不紧不慢,像一个刚完成晚祷的修士,淡然走出。窗被慢慢合上,又恢復成最初的模样。

可这世上哪有完美的潜行?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贾张氏就尖叫了。

那尖叫如毒蛇破壳般突兀,瞬间划破清晨的寧静。

“抢劫啦——抢我命根子啦!!!”

她赤著脚衝出屋门,头髮如同枯草乱舞,双眼几乎凸出眼眶,像个被剥夺灵魂的疯妇。“我的瓶儿!我的瓶儿没啦!!”

秦淮茹第一个赶来,连衣襟都来不及扣上:“张姨!咋了?”

贾张氏扑通一声跪地,双膝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泪眼婆娑,“青釉凤瓶——我压箱底的宝贝——不见啦!谁……谁进我屋啦!”

“你先別急!”秦淮茹嚇了一跳,“昨晚你睡觉门窗都关好了没?”

“我锁了!”她悽厉地喊著,“我上了铜锁的——还加了木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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