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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你若真想闹咱就闹到底(第10页)

“那可能是……不是熟人?”

“狗屁!”贾张氏跳起来,指著院子乱转,“这院里头谁知道那东西在哪?谁知道我箱子下面垫了厚绒布不压碎?!”

眾人瞬间面面相覷。

“李向东!”贾张氏忽然转头,眼睛眯成一条线,声音骤冷,“一定是他!就是他!我就知道他记仇,他来偷的!他知道瓶在哪儿,他早盯我箱子了!”

李向东闻声缓缓走出屋,神情波澜不惊。他穿著洗得发白的布衣,手里还拿著一根竹牙籤,一边剔牙一边看著她狂怒的模样,仿佛只是个无关的看客。

“你说我偷你东西?”他语气轻飘飘,“你有证据?”

“你——”贾张氏被噎住,双唇哆嗦半晌,愣是说不出一句能拿得出手的实证。

“昨晚我门窗紧闭,连饭都没出门吃。”李向东將牙籤扔进门口垃圾桶,“你说我偷,也得拿出点头绪来。我倒想听听,你凭什么断定是我。”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哆哆嗦嗦:“我就知道是你!你阴著一肚子坏水,你就恨我,你想报復我,你就……你就把我命根子抢走了!”

李向东站在晨曦之中,长身玉立,眸色冷得能结霜。

“你要再说一句『抢,我就真让你看看,什么叫『抢。”他的声音低沉,带著一种无法辩驳的锋锐,“你那破瓶子,值几个钱?你倒是摆得比人命还高。”

围观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竟无人敢吱声。

而贾张氏,终於在沉默与无助中,眼神浮起一层复杂的怨毒——那不是针对某人,而是对整个世界。

她明白,李向东这次动手,不是为了气她、不是为了瓶子,而是为了打破她最后的一点自信和筹码。

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李向东……比她想像的,要狠得多,也深得多。

风起处,槐叶再落。四合院的风波,才刚刚掀开最初的帘角。

贾张氏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哭了半个时辰,整张脸哭得像乾瘪的红萝卜,皱巴巴一团,眼角那条老年斑也湿了一圈又一圈。她的嘴里喃喃不休,有时候骂李向东,有时候又自顾自地说起当年老贾送她那瓶青釉时的情景,声音断断续续,听在眾人耳中只觉烦躁。

可她那副模样,偏又没人敢上前劝。谁都知道,贾张氏发起疯来,连孙子都不认,更別说院子里的邻居。

“你快別哭啦,再哭出点啥来可就麻烦了。”秦淮茹小声凑过去,眼睛却瞟著李向东那边。她的声音像春日早晨的风,软是软,但一听就是虚的,“张姨,咱要是真怀疑谁,也得讲点证据不是?现在这当口儿,一言不合就说人家偷,咱这话传出去,不好听啊。”

贾张氏猛地一抬头,鼻涕掛在唇边都顾不上擦,声音尖得像杀猪:“你是不是也跟李向东一伙的?!护著他?他给你家送肉了是不是?!你眼瞎啊?!那瓶子就搁我那箱子里头,他最清楚不过了,前两天还故意来我屋『串门,我那时候就该把他轰出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心里藏著鬼呢!”

李向东站在屋檐下,没动。他嘴角微翘,却没有笑的意思,那是一种冷漠的轻视,好像这一切不过是鸡毛蒜皮的插曲。他不屑去辩驳,也不屑去掩饰,那神情看得旁人都发怵。

“你要是有种,”他终於开口,嗓音平静得像冬天封冻的井水,“就报官。”

这句话像一根锥子,扎在了贾张氏的痛处上。她一怔,脸色变了。她当然不敢去报,那瓶子……若真查下去,说不定还得被翻出些当年不愿人知的老帐。她一辈子护著那瓶子,就是因为它来得不明不白,那年头的事,她心里门儿清。如今让人翻出来,怕是要惹一身骚。

她狠狠抹了把眼泪,哆哆嗦嗦地爬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朝著李向东指了指:“你、你等著……这事没完。”

李向东望著她背影,眼中没有怒意,反而多出一丝极淡的笑意。他知道,这一仗他贏了,但不是彻底。

这女人,嘴巴毒、心思多,但要真让她认输,怕是还得下一剂猛药。

夜又临了。那夜风吹过檐角,呜呜作响,像是有人在低语。整个四合院静得诡异,连墙角的蟋蟀都闭了嘴。李向东坐在屋里,指尖敲著桌面,节奏不急不缓。他的眼神落在对面墙上的影子上,那影子因为灯光晃动而摇曳不定,看起来像一只窥伺中的老猫。

他的思绪不知飘去了哪里。

那瓶青釉凤瓶,如今就静静地躺在他床下一个木箱里。他没有打算卖掉,也没打算毁掉。那东西,值不值钱,他不在乎。他只是想看看,一个向来仗著年纪压人的老太婆,在失去她最心爱的东西之后,还能折腾出什么来。

李向东並非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打算。若不是贾张氏一次次当眾泼他脏水,说他“心肠黑”“偷鸡摸狗”“不孝不敬”,他也不会动这念头。可一个人总是要有底线的,被踩了一次可以忍,被踩了十次,不还手,那不是宽容,是蠢。

“她的眼睛,看东西永远只看自己的需要。”李向东低声道,像是在对谁说,又像是在自语。

那天夜里,他梦见了母亲。

梦中,他还是少年模样,坐在院子里扒著一碗玉米糊。母亲坐在门口,用老旧的手帕擦著眼角,风吹起她发白的鬢髮,却吹不动她瘦小如柴的背影。她没说话,只朝他笑了笑,那笑容里藏著太多沉默。

李向东一觉醒来,胸口发闷。他摸出床下那只木箱,打开,又把瓶子拿出来。他用手抚摸那瓶身上的纹理,指腹划过那一道道暗纹,感受到冰冷的陶土与岁月的沉积。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他迅速將瓶子收起,压好箱盖。

“谁?”

门外那人却停住了,没出声。李向东蹙眉,起身开门,院子里空无一人,只剩一盏风吹摇曳的路灯,洒下晃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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