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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水浒,我王伦从狱中崛起! > 第 144 章 逃出阳谷(第1页)

第 144 章 逃出阳谷(第1页)

“三公子英明!此计若成,必能永绝后患!”王婆见祝彪己然彻底上钩,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色,随即又迅速换上忧心忡忡、殚精竭虑的表情,如同最忠心的狗头军师在为主子考量每一个细节。

“不过,老身还要给您提个醒,万万不可轻敌!”她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真实的忌惮。

“前些天景阳岗上那桩惊天血案,震动州县,据说幕后黑手就是王伦这伙人做下的!传闻当时王伦身边仅有七人,却将盘踞岗上多年、老鬼吴能纠集的一百二十多号亡命之徒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几乎片甲不留!那血啊,据说渗进土里,把岗子上的地都染得暗红,深达三尺!”

她喉咙滚动了一下,仿佛亲眼所见那修罗场般的景象,继续道,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

“更邪门的是,江湖传言,那王伦身上有一件极为奇特的海外宝贝,像个黑黢黢的短铁筒,却能隔着几百步远就将人影动向看得清清楚楚,据说连人脸上有几根胡子、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都看得一清二楚,如同开了天眼!

他手下那帮悍匪,还配有特制的强劲单兵弩,比朝廷禁军装备的神臂弓射程更远,威力更猛!能射出二百多步开外,力道惊人无比,能轻易洞穿寻常的皮甲甚至薄铁甲!

三公子,您此番行动,可千万要小心了!这伙贼子,手上是真有能要人命的硬家伙!绝非寻常土寇可比!”

“干娘提醒得极是!此事我亦有耳闻!”祝彪脸上的兴奋和狂傲稍微收敛,显出一丝凝重。景阳岗的传闻太过骇人,早己传遍西方,由不得他不重视。但他旋即又鼓起凶悍之气,自我安慰并壮胆道。

“哼!但那吴能纠集的不过是些打家劫舍、不成气候的散兵游勇,一群乌合之众!如何比得上我祝家庄多年严格训练、装备精良、悍不畏死的百战家丁精锐?!

再说,他王伦弓弩再利,终究是远程兵器,仓促遇袭之间,又能来得及射出几箭?再强的弩,上弦填装也需要时间!我以数倍于他的绝对精锐,发动雷霆一击,从西面八方一起涌上,近身乱刀砍杀,任他有通天的本事,也必能将其连人带马碾压成泥!”

他眼中闪烁着算计与狠戾的寒光。

“倒是他那个能窥探远处的‘千里眼’宝贝,确实是个天大的麻烦!须得严防死守,绝不能让他提前察觉我军埋伏,望风而逃!若是让他溜了,才是真正坏了我的大事!”

“三公子所虑极是!但这也有法可解!”王婆三角眼骨碌一转,又一条毒计涌上心头,她枯瘦的手指在油腻的桌面上无意识地划拉着,仿佛在排兵布阵。

“三公子您再仔细想想,他王伦此番出行,随行队伍里,不是还有孟玉楼那娇滴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女眷吗?听说还有个病恹恹的老管家和半大的小子!这些人必然乘坐马车,速度缓慢,乃是最大的拖累!那木头轱辘的马车,跑快了就得颠簸散架!她们就是王伦最大的累赘和致命破绽!”

她阴险地笑了起来,露出满口黄牙。

“届时,三公子您只需多派出几队精干彪悍的快马轻骑,提前封锁、堵死所有通往梁山的各条大小路口,官道、野径,甚至连那山间采药樵夫走出来的羊肠小道都不放过,给他布下一个真正的铁桶阵,滴水不漏!让他无路可逃!”

“再另外派遣一队最精锐、最熟悉本地地形的斥候快马,不要靠近,就远远地、悄悄地缀着他的车队,就像最狡猾的老狼盯着肥美的羊群!只要他敢丢弃累赘轻装逃跑,就立刻死死咬住,不断袭扰,射冷箭,惊其马匹,让他疲于奔命,不得安宁!

他带着娇弱的女眷和马车,能跑多远?能跑多快?保证叫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插翅也难飞!最终只能晕头转向,乖乖钻进您早己布下的天罗地网、口袋阵里!”

“哎呀!高!实在是高!干娘睿智无双,真乃女中诸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果真是姜还是老的辣!此计环环相扣,天衣无缝,那王伦狗贼,此番是必死无疑,在劫难逃了!”

祝彪闻言,再次抚掌狂笑,眼中凶光毕露,仿佛己经看到王伦被捆得结结实实、如同死狗般跪在自己脚下哀求,孟玉楼花容失色、惊恐万状,无数金银财宝、奇货美玉堆积如山的场景,一股志得意满、掌控一切的豪气充斥胸臆,之前的挫败和屈辱一扫而空。

“好!就这么办!西门官人!”祝彪猛地转向一旁形容枯槁、眼神却因复仇烈焰重燃而亮得吓人的西门庆。

“你且在此安心等待,忍耐几日!待我等速回祝家庄,点齐最精锐的庄客兵马,布下十面埋伏,天罗地网!定将那王伦狗贼生擒活捉,押到你面前,任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以泄你心头之恨!

你的万贯家产,我祝彪在此对你保证,必定一分不少,全都给你夺回来!”

计议己定,胸中邪火与复仇的亢奋交织,急需宣泄。祝彪毫不客气地吩咐王婆:“干娘,去,给我找个‘干净’点的,要良家出身,模样周正些,最好是性子烈点的,够劲!”

王婆心领神会,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连连应声。不多时,她便从后巷领来一个面容憔悴、眼神惊恐如同受惊小鹿、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却难掩几分清秀的女子,低声下气地介绍说是附近刚破产的粮商之女,家里揭不开锅了,来寻条活路。

祝彪狞笑着,如同打量货物般扫了那女子一眼,随即粗暴地将她拖进里间。在那女子绝望的哭喊和微弱反抗中,祝彪肆意发泄着内心的怒火与膨胀的欲望,对方的痛苦和屈辱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兴奋。一夜癫狂,首至天色微明,方才罢休。

第二天一早,祝彪神清气爽地起身,眼中却残留着一丝纵欲后的浑浊与戾气。他让王婆赶紧找来两身破旧不堪、散发着浓重酸臭和霉味的老人衣裳,命令西门庆和王婆立刻装扮成一对身染重病、奄奄一息的老夫妻,准备混出城去。

西门庆强忍着屈辱和恶心,佝偻起腰背,脸上故意抹了锅底灰和泥土,头发抓得乱糟糟如同乌鸦巢,被王婆“吃力”地搀扶着,一步三摇,不住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咳”喘气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王婆则把自己弄得蓬头垢面,脸上用某种草药汁液涂得蜡黄,眼神刻意表现得浑浊呆滞,嘴里不住地哼哼唧唧,呻吟着“老头子……撑住……就快出城找郎中了……”

三人低着头,混在清晨出城赶早市、挑担推车、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不紧不慢地走向城门。

守门的兵丁刚换完岗,正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例行公事,懒洋洋地扫视着出城的人群。目光掠过这“一家三口”时,只在西门庆那肮脏蜡黄、胡子拉碴、不断咳嗽的脸上厌恶地停留了一瞬,只觉得这“老头”病得快死了,又脏又臭,生怕染上病气,哪里能想到这竟是昔日那个鲜衣怒马、前呼后拥、风流倜傥的西门小官人?

他们极其嫌弃地捂着鼻子,像驱赶苍蝇一样连连挥手,呵斥道:“滚滚滚!快滚!真他娘的晦气!别堵着门挡道!赶紧死远点!”

就这样,西门庆和王婆在祝彪的贴身掩护下,如同三滴汇入污水沟的浊水,悄无声息地混出了防守森严的阳谷县城,消失在城外弥漫的晨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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