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禽兽!畜生!你杀了我!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陈玉薇彻底崩溃了,她疯狂地嘶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指甲在萧羽的手背上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萧羽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耐。
“杀了你?”
“死,对你来说,是一种解脱。”
“而我,偏偏不想让你解脱。”
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话语却冰冷刺骨。
“我要你活着。”
“我要你做我的战利品,做我的玩物。”
“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如何踏平关中,如何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
“你的每一次哭喊,每一次流泪,每一次绝望,都是在为你父亲的愚蠢赎罪。”
“而你的身体,将是我征服之路的第一个印记。”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撕拉——
刚刚换上的干净衣裙,再次被粗暴地撕裂。
锦被滑落,露出的,是遍布青紫痕迹的,雪白的肌肤。
“不……不要……”
陈玉薇的哀求,很快就被粗暴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所取代。
她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很远。
飘向那高高悬挂在城楼之上,在寒风中逐渐冰冷的躯体。
成为一曲,只属于征服者的,残忍的战歌。
……
这一夜,无人能眠。
玄甲军的士卒们枕戈待旦,他们听着从郡守府传出的隐约哭喊,看着在城楼上摇曳的身影,心中除了畏惧,再无他想。
秦琼在自己的临时营房里,擦拭着自己的双锏,一遍又一遍。
那冰冷的金属,却无法让他那颗烦躁的心,有片刻的安宁。
他想起了远在长安的妻儿,想起了大唐的万里江山。
他不知道,自己跟着这样一尊魔神,最终会走向何方。
是建立一个新的皇朝,还是……坠入无边的地狱?
后半夜。
当卧房内的声音终于彻底平息时。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郡守府的死寂。
“殿下!”
门外,传来一名亲兵焦急的声音。
“长安八百里加急!有要事禀报!”
卧房内,沉默了片刻。
“说。”
萧羽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过后的沙哑,但依旧沉稳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