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带着腥臊气味的触感,包裹住了她那早已被冻得失去知觉的卵巢。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表面,带来一阵针扎般的细密刺激。
这股刺激是如此的突兀,让她沉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这一哆嗦,牵动了缚仙索,子宫颈上传来一阵勒痛。
痛楚和刺激混杂在一起,让她下腹深处,那股被丹药催生出的、沉寂已久的热流,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火星的干柴,极其微弱地重新燃烧了起来。
这条野狗,似乎将凌清雪的不作为当成了一种默许。
它像是受到了鼓励,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呼噜声。
它又伸出舌头,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用一种更实在的力道,仔仔细细地将那颗被冻得硬邦邦的卵巢整个卷进了它温热的口腔里,用布满了倒刺的舌面和牙齿轻轻地研磨、吮吸。
“……嗯……”
这一次,声音没能再被压抑住。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酸楚、酥麻的异样快感,从那小小的肉粒上猛然炸开。
野狗口腔里的温度,正在缓慢地融化着她那被冻僵的组织,血液开始重新在其中艰难地流动,带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痒。
温热的、带着腥臊气味的唾液,将她的卵巢彻底浸透、包裹,隔绝了外界的寒冷。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其污秽的“温暖”。
凌清雪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她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回应。那股刚刚被点燃的余火,在这股强烈而持续不断的外部刺激下,瞬间壮大。
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那外翻的甬道,流经那朵同样在慢慢解冻的肉花,最终从子宫内壁的褶皱间渗出,滴落在地。
她原本僵硬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身体的重量更多地压在了身后的木桩和勒住她子宫颈的绳索上,让那里的拉扯感变得更加清晰。
她没有挣扎,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那源自身体最深处的快感,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的力气、她的意志都抽得一干二净。
她只能无力地靠着木桩,任由那只肮脏的畜生,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弄着她身体里最宝贵的器官。
野狗似乎很满意这颗小小的有弹性的“玩具”。
它吮吸了一会儿,又将卵巢吐了出来,转而去舔舐另一颗。
同样的流程,同样的刺激,再一次冲刷着凌清雪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一团团白雾。空洞的眼神里,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滑落。
她哭了。
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一种极致的、无法言说的绝望。
她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宗门,想起了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剑道。
那些清冷、孤高、纯粹如冰雪般的过往,在这一刻,被一条野狗的舌头,舔得粉碎。
野狗在玩弄够了那两颗卵巢之后,似乎对那团更大的肉球产生了兴趣。
它凑上前,伸出长长的舌头,从底部开始,一点一点地、螺旋状地向上舔舐着她那完全外翻的子宫内壁。
粗糙的舌苔刮过无比敏感的黏膜组织。
“啊……啊……”
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凌清雪的喉间溢出,她再也无法压抑。
每一寸被舔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传来灼热的、难以忍受的痒。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那条舌头的刺激下,正不受控制地痉挛,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迎合这种亵渎。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折磨了。
她的身体,在这极致的羞辱之中,正在被动地、可耻地……享受着。
丹药的力量彻底战胜了她的理智,来自村民的命令,“去伺候那些畜生”,这些她之前以为是地狱般刑罚的话语,此刻却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回响,与身体的感受诡异地重叠在了一起。
她腿间的颤抖变得越来越剧烈,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身后的木桩,指甲深深地抠进了粗糙的树皮里,试图为自己寻找一个支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