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下身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混合野狗肮脏的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黏腻地糊了一片。
原来,这就是“赔罪”。
用自己最高贵、最纯净的仙子之躯,去承受这世间最肮脏、最下贱的对待,并且……从中获得快感。
就在凌清雪感觉自己即将被这股混杂着屈辱和快感的浪潮彻底淹没时,那条野狗,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它似乎是舔舐够了,又或者对这“玩具”失去了兴趣。
它抬起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转身夹着尾巴,迈着小碎步重新消失在了村子的黑暗角落里。
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风依旧在吹。
可凌清雪的世界,已经完全不同了。
她依旧被拴在木桩上,赤身裸体。但是,她不再感到那么冷了。一股灼热的、空虚的火焰,正在她的小腹深处静静地燃烧着。
腿间那片被舔舐过的地方,残留着野狗口水的腥臊气味。空气拂过那片湿润,带来一阵阵微凉,反而让内里的燥热和空虚变得更加明显。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腿间。
这朵肉花此刻在夜色中显得愈发鲜红、水润,上面还挂着几丝肮脏的、属于野狗的涎液。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她用一种极其僵硬的动作,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她的指尖因为寒冷和激动而微微颤抖。
她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顺从了身体最深处的渴望,将那冰冷的指尖,轻轻地放上了刚刚被野狗舔舐过的地方。
……
第二天一早,两个年轻村民牵着一匹通体乌黑、肌肉虬结的雄壮种马走了过来。
那匹马异常高大,四蹄踏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马眼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
最令人心惊的是它胯下那半垂着的硕大肉具,即便尚未完全勃起,其轮廓和尺寸也远非人类所能比拟。
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凌清雪没有反抗。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瞬间钻入了凌清雪的鼻腔,竟让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
她悄悄掐了个法决收回缚仙索,身躯因为隐隐的期待开始泛红。
“这东西就这么挂在外面,待会儿马儿也施展不开。我来把它塞到里面去,你可别乱动。”
其中一个人说着,也不给凌清雪反应的机会,两只手都覆了上来。
他用掌心托住整个子宫,入手温润柔软。
然后,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那圆润的宫底对准了有些松弛的穴口。
“呃……”一股混杂着酸胀和压迫的感觉从下腹传来,凌清雪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器官正在一个男人的掌控下,被一点一点地往自己的身体里按回去。
这是一个无比缓慢而磨人的过程,子宫的外壁重新进入产道带来了强烈的异物感和饱胀感。
村民的手指为了调整角度,而探入她的穴口,在湿滑的阴肉上按压。
每一次按压,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当整个子宫被完全推回体内时,一股奇异的暖流和失落感同时涌上心头,小腹传来许久未有过的充实感。
村民收回手,他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黏稠液体。
“绑起来。”
另一个村民也上前来,两人像拖拽一件货物般将她拉到那匹黑色种马的身下。
她被强行调整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双手手腕被高高吊起,缚在马背两侧的马镫上,双腿则被向两侧最大限度地拉开,脚踝绑在了马的后腿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那个刚刚吞回子宫,此刻正空虚地张合着的穴口,毫无遮拦地对准了种马那雄伟的肉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