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昊宁妃的乳房袒露,紧紧贴着弟弟的胸膛,整个胯部死命地抵住。
弟弟的生殖器插到了子宫的最深处,似乎没有抽插余地了。
但她忘了这是人偶,其实并不需要腰杆挺动。
那阴茎自行缩回到弟弟的体内了,然后再挺动出来,撞向她的子宫。
就是一台炮机。
第三个弟弟抓住她的双脚,使她的身体向前,胯部跟同伴紧贴。
于是第一位弟弟站着不动,只管抱着她的臀部,使阴茎如炮机般前后运动起来。
与此同时,第二个弟弟也将胯部顶住了姐姐的臀部,同样纹丝不动地站着,使炮机阴茎前后运动起来,以极快的速度侵犯她的后庭。
昊宁妃想要嘶喊,但她的嘴巴也被弟弟塞住了,那舌头插入她的咽喉,不断侵犯着她。
粘稠的唾液盈满了她的口腔,顺着她的嘴角淌下,似乎怎么都淌不完。
因为她已经忘掉了吞咽,并渐渐翻起白眼,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炮机的功率太强了,就像汽车引擎轰鸣,转速表抵达红色区域似的,杠杆轴承不停运转,活塞气缸满负荷运行。
那宛如肉质的硕大龟头,狠狠撞击着昊宁妃的子宫颈,甚至要突破花蕊的阻碍,冲入子宫内部了。
昊宁妃的阴道拼命蠕动着,分泌出黏稠的汁液,顺着双方的交媾部位飞溅开来,许多都落到了地板上。
至于那侵犯直肠的阴茎,更是搅得她浑身不得安生,肛裂的血丝流淌,浸满了那根阴茎。
但昊宁妃根本无心痛楚,她勾紧了脚趾,持续地翻着白眼,已经完全失神了。
“我说过的,姐姐会怀孕的哦。”
清脆的女童声音再次响起,回荡在走廊间。
白雾缭绕,乌黑的泥浆和霉菌遍布四周,污染了干爽的墙体,腐蚀了整洁的地板。
伴随一阵吱嘎作响,脚步声逐渐逼近,更多赤身裸体的人偶涌了过来,全员都长着同一张脸。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
不知过了多久,昊宁妃终于恢复了意识。
“我这是……在哪里?”
她正蜷缩在一个空房间的角落里,嗅了嗅鼻子,满屋子都是霉菌的气味了。
那是一种海鲜般的味道,却更有淫靡感,仿佛湿润的生殖器官分泌出来的。
在不知经历了多久的凌辱过程中,她太熟悉这味道了,简直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意识重新回归,自己究竟被困了多久?
昊宁妃摸了摸小腹。
此时她的腹部平坦极了,但为什么潜意识里,却觉得应该是隆起的?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
这是地下室里的一间空屋,因此没有窗户,更没有通风。
抬头看去,天花板的角落布满霉菌,宛若漆黑的苔藓,散发着淫靡腥臭的气味。
就仿佛分泌着前列腺液的男人阴茎似的。
地板更浸满了污秽之物,全是半透明状的黏液,久久没有干涸。
昊宁妃低下头来,看向她的胯部。
自己仍穿着那套黑色紧身皮衣,没有鞋袜,裆部也被撕裂了。
这是她难得平静的时候。
她仔细抚摸着皮衣,温热细腻,仿佛一层贴身的皮肤,几乎没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