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然包裹着衣服,却仍仿佛裸体似的,让她发自内心的不安。
久经摧残的阴部,阴唇敞着缝隙,露出嫩红的色泽。
两腿间满是黏液,沾满了她的臀部,乃至是整个身体,更遍布整个房间。
似乎那污染了地板的透明液体,就是从她的两腿间淌出的。
昊宁妃很快意识到,她浑身都沾满了这种透明黏液,就像刚刚破壳的鸡仔,尚未清理羽毛。
“这才刚醒过来,怎么感觉,很想要似的?”
她来不及想自己被困了多久,便迅速察觉到,阴部变得炙热起来。
一股强烈的瘙痒感,让她禁不住夹紧大腿……或者是分开双腿,赶紧用手抠弄。
昊宁妃闷哼一声,努力摒弃这股淫欲冲动。
她必须赶紧离开,但她究竟被困在这里多久了?
上一刻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
“没有一日三餐,没有手表手机,根本记不住时间。”
昊宁妃只是记得,自她闯入这哥特式宅邸后,遭受第一次凌辱,确实已过了很久。
期间她经历了许多次侵犯,每次都让她爽得失神,最终昏迷过去。
很难说她到底是怎么撑住的,这根本不是常人体质能承受住的。
难道是被病毒感染了吗,就像当年保护伞公司做过的某些试验那样?
上一次昏迷,上一次记忆,她的腹部是隆起着的。
但她肯定没经历过十月怀胎。
那种夸张的时间流逝,自己无论如何都会察觉。
所以她是怎么怀孕的?
或者说,被精液胀满了子宫?
昊宁妃逐渐恢复了力气,于是站了起来。
谢天谢地,她起码还有一套衣服,尽管衣不遮体。
不止是缺少鞋袜、裆部撕裂而已,她的领口也被扯烂了,一对白嫩的乳房,正肆意袒露在胸前。
这皮衣固然很有生物质感,终归是没有自我修复能力的,衣服被撕坏就是撕坏。
“嗯哼……”
只可惜,光是这一个站起来的动作,就让她的阴部再次悸动。
“被侵犯了太多次,导致高度敏感吗?”
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的脸肯定是又红又热,包括那手淫的渴望,也在一直侵蚀着她。
昊宁妃勉力忍耐着情欲冲动,缓缓来到房间门前,并按下了门把手。
谢天谢地,开门时没有异响。
她谨慎地朝门外窥探。
似曾相识的走廊。
无数个失忆且遭受侵犯的日夜里,她被弟弟们反复拖拽,已然路过了很多次。
甚至有好多侵犯,就是在这走廊里进行的,昊宁妃依稀记得,向钱转过完之后,有一个向上的楼梯。
楼梯通往地下三层……抑或是地上二层。
总之绝不是最初记忆里的地下一层。
更别提回到地面上了。
走廊里的空气潮湿,亦如房间里面,弥漫着淫靡腥臭的气味。
昊宁妃感到脚底湿润粘腻,不用低头就知道,她肯定是踩到弟弟的精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