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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圣贤道(第7页)

此事于他们本是双赢,尤其宋濂,知刘伯温已名动新主,定有奇遇,宋濂与刘伯温交往,意在朱元璋。

截流大师说:“奋起一念如倚天长剑,使烦恼魔军逃窜天地。亦如红炉猛火,使霜雪销烁无余。”

此诗妙旨讲人要奋起猛进,不可冷了自己,半死不活,应如“红炉猛火”,销烁积雪。

宋濂本是书生,每天在书房里陶醉,有一天他忽然发觉世道大变,人心已然大坏,他要是这么再坐下去,必然要完蛋。

宋濂于是抛书而出,四觅良友,始知刘伯温实是先知先觉,应对时局绰绰有余,于是宋濂与刘伯温交往甚密,彼此大悦,心中已然决定出仕,只不过要等朱元璋出现罢了。

刘伯温是当世第一奇士,宋濂搭了刘伯温这条船,又有自己的绝学,可谓双保险。

与高人为友,身价必然倍增。

宋濂与刘伯温同时,而经历又不同于刘伯温。元朝时,他不曾做官,一度被任命为翰林院编修而不肯屈就,隐在龙门山著书立说。

后来,民间各地举事,宋濂和刘伯温一起投到朱元璋那里。朱元璋对他正如对刘伯温一样,尊称为“先生”,而不敢呼名叫姓,亦不敢用官职委屈他。宋濂积极人世,胜于坐一辈子冷板凳,而他与刘伯温一段交往,也大有意趣。

绝不同情落后者

无情无义,才能更新天地。

宋濂是个无情之人。在他生活的时代,前半生还是元朝的天下。按常理说,作为大元的子民,无论怎样应有些许合作,但宋濂不然。与其说这是他作为一个汉族知识分子的操守,不如说他为人太冷血。

宋濂绝不同情落后者,元朝已衰败,他根本看不起它,何必与一个没了前途的政权周旋?

这样的决定是痛快的,只有独具慧眼的人才能做出这一重大决策。

憨山大师说:“临崖勒马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

正是如此,宋濂绝不把有限的精力浪费在“江心补漏”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他不同情落后者,看似无情,其实多情。多情人偏为无情之事,为的是真正做出有隋有义的事情来。当时元朝气象衰败,大势去矣。在这样的时世当中,宋濂自然不肯为朝廷卖命。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而识时世者必将成为大人物。于此,识时世大于识时务。

识时务者识小,识时世者识大;识时务者识眼前识时世识眼前更识身后;识时务者不识世,识时世者既识时务而又识时世也!

同为智者而非同道也

不妒不争,人不能伤我。

宋濂只有一个,刘伯温也只有一个。二人同时效命于朱元璋,走的是不同的道路,要是宋濂事事与刘伯温一样,就无出息。因为既然一样,那么朱元璋有刘伯温就可以了,何必再要他宋濂?

宋濂深知此理,事事以刘伯温为尊,绝不在刘伯温面前抢风头。他越是成全刘伯温,越是显出自己的肚量与水平。

《梵网经》说:“恶事向自己,好事兴他人。”就是讲要成全别人,这样才能成全自己。《理趣六波罗蜜多经》说:“离贪嫉者,能净心中贪欲云翳,犹如夜月,众星围绕。”就是讲戒贪戒妒,才能成就一个真正的大人物。

宋濂居家时,于佛理研究极深,如今他处于刘伯温与朱元璋之间,便事事谦让,卑己而尊人,实是晋身荣己的最佳办法。一个人光有志不足以成事,要找到志同道合者,才足以成大事。宋濂深晓此理。在认识时世,而又明白成事之理的情况下,宋濂结识了刘伯温这样的人。

因为刘伯温与宋濂一样,都要做大人物,宋濂与刘伯温一同投到朱元璋的门下。朱元璋手下群雄众多,就缺乏像宋濂、刘伯温这样有见有识的谋臣。

他们可以为朱元璋指点江山,纵谈天下大事,并可以为英雄在战略和战术上都给予帮助。然而宋濂并没有在这方面给予帮助,他同样不随波逐流,他有他的干法。

宋濂让刘伯温去做谋臣,他只做文士,便超然于谋臣之上。

教化胜过权谋

教化是一种大权谋。

宋濂选择一条教化的道路。

从中可见宋濂是多么有眼光。宋濂正是利用尊师重道这种传统观念的传教,以“尊”字为操纵学,来谋图自己的大业。

朱元璋是个农家弟子,又做过和尚,并没有念过几天书,大字不识几个。

宋濂了解到朱元璋不曾读书识字,心中大喜,正好利用这一点来做文章。

教化就是同化,把异己者教育成为同道者,让之为自己服务。

权谋就是排异,排除异己者反而更多地迎来异己者,如此费力劳心,不如教化更讲实效。

权谋让自己敌人增多,教化让自己的敌人变少,权谋让自己势力缩小,教化使之扩大。

操纵时局不如顺应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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