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梁崇在幕后推波助澜的结果。
高兴之余,姚今拙攒下些钱,有另外的打算。
“什么打算?”
三月倒春寒,梁崇年后回公司上班,一连几天没回绿园,电话倒是没断过。
周五这晚回来,下了车懒得再穿大衣,搭在臂弯,手上提着一份山楂球。
到四楼没往自己家分一个眼神,直接从口袋拿出钥匙开了姚今拙家的门。
他回来正好听到姚今拙坐在餐桌边,一条腿屈膝踩在椅子边,手上滑动着电脑,耳侧接听着电话,说什么打算。
梁崇冷不丁出声,姚今拙吓一跳,扭头瞧见他,挂了电话:“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有吗?”大衣扔在沙发上,梁崇走过来,看见他电脑上某某知名导演新戏开机仪式的娱乐新闻。
他的视线在上面掠过,姚今拙一察觉,反应迅速“啪”地合上电脑。
梁崇:“?”
两人大眼瞪小眼。
须臾,姚今拙神色略微不忍,拍拍梁崇搭在椅背的手,安慰地说:“你别难过,你要是参加了那个选角节目,黄导肯定会选你做男主角。”
他不说梁崇都忘了这回事。
梁崇听罢,眼睫垂下,苦笑道:“没关系,你不用安慰我。”
“我没有很伤心。”他这么讲。
梁崇不直视姚今拙是怕藏不住的笑被对方发现。
而姚今拙单纯得要死,被姓梁的玩弄于鼓掌,以为他真的难过,放下腿,拉梁崇坐到他大腿上,反手摸摸他的后脑勺说谁谁谁没眼光。
一双长腿曲着,梁崇差点没忍住笑,佝偻着背,硬是小鸟依人地埋首在姚今拙颈窝装难过。听他偏心自己,心口软软地塌陷了一处。
没几分钟姚今拙腿麻出痛苦面具,梁崇从他身上起来,捧着他脸亲了一下,抱起姚今拙回床上去躺着,失笑道:“对不起,是我太重。”
姚今拙靠坐在床头锤腿,冷哼道:“还好吧,不怎么重。”
梁崇笑了下,把他的腿放到自己大腿上按摩。
到家后身上的凉意散尽,过了会儿梁崇俯身靠近,想问问还能不能再抱一下。
话未出口,姚今拙脸色一僵,偏过头,整个身子靠着床头往下滑了点,警惕道:“干什么?又要亲?”
他想不通:“别人又看不见,卖腐不是你这样的,你别又跟我说什么职业道德。”
梁崇被误会,愣了愣,也不解释。
“也对。”他坐直身,忽地起身去客厅。
“?”姚今拙盯着他,“你干嘛去?”
梁崇说:“你说得对,不能无效卖腐,我去把相机拿过来。”
他一脸正经的说这种话,姚今拙遽然一惊,脑子里直接对应两人湿吻被发到网上审判的画面,耳根倏地红透。
忙不迭连滚带爬地膝行到床尾,猛地抓住梁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