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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戈相见(第1页)

然而,现实容不得她细究这突如其来的血缘与背后十八年的隐情。沈渊带着家丁已然冲破光障,凶煞之气扑面而来。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沈府那位平日沉默寡言、却对沈渊唯命是从的护院头领,陈莽。他手持一把厚背砍刀,眼神凶悍,身后跟着的七八个家丁也皆持棍棒,显然是沈渊蓄养的心腹死士,平日里负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逆女!还有你这藏头露尾的贼子!竟敢擅闯禁地,窥伺圣物!给我拿下!死活不论!”沈渊目眦欲裂,声音因恐惧与愤怒而尖厉变形,他死死盯着流珠手中的玉佩,又忌惮地扫了一眼沈泽,最后目光落在洞穴深处的发光祭坛上,那里面充满了贪婪与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家丁陈莽得令,低吼一声,率先挥刀扑来,目标直指看似最虚弱的阿殊!刀风凌厉,划破潮湿的空气。

阿殊病体未愈,又遭连番打击,眼见刀光袭来,竟一时僵在原地。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灰色身影如鬼魅般侧步挡在她身前!沈泽甚至未曾拔出兵器,只是并指如剑,指尖萦绕着一点极其凝练的幽蓝光芒,精准无比地点在陈莽的刀脊之上!

“叮——!”

一声清脆却异常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陈莽那势大力沉的一刀竟如同砍在了万年玄冰之上,一股阴寒刺骨、却又带着磅礴巨力的反震沿着刀身瞬间传递到他手臂!

“噗!”陈莽闷哼一声,虎口崩裂,鲜血直流,那厚背砍刀竟脱手飞出,“哐当”一声落在不远处的岩石上,刀身上赫然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白霜!他整个人踉跄着后退数步,看向少年的眼神充满了骇然。

这一幕不仅震住了陈莽,也让其他冲上来的家丁脚步一滞,脸上露出惊惧之色。他们平日仗着人多势众,对付寻常百姓甚至一些护院绰绰有余,何曾见过这等诡异而强横的手段?

少年挡在阿殊身前,身姿挺拔如松,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神色依旧平静,唯有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寒光凛冽,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息竟比这洞穴的寒意更甚几分。

“沈渊,”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十八年伪装,窃取他人血脉,掩盖灭族之实。如今,是该偿还的时候了。”

“胡说八道!”沈渊脸色铁青,又惊又怒,对着迟疑的家丁们厉声催促,“都愣着干什么?!他只有一个人!一起上!谁能拿下他们,赏银千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家丁们互相看了一眼,压下心中的恐惧,发一声喊,挥舞着棍棒再次围拢上来。这一次,他们学乖了,不再单打独斗,而是试图依靠人数优势,从不同方向同时发动攻击。

少年眼神一冷,不再留手。他身形飘忽,如同融入四周流淌的幽蓝光影之中,动作快得只留下道道残影。指掌翻飞间,幽蓝光芒闪烁,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击中家丁的手腕、关节或是穴道。只听“咔嚓”骨裂声、闷哼声、兵器落地声不绝于耳,冲在最前面的三四个家丁瞬间便惨叫着倒地,失去了战斗力。

他并未下杀手,但手段之凌厉,已然震慑全场。剩下的家丁面露惊恐,围而不攻,不敢再轻易上前。

趁着沈泽挡住众人的间隙,阿殊强忍着身体的极度虚弱和内心的巨大悲怆,咬紧牙关,转身朝着洞穴深处那发光最盛的祭坛踉跄跑去。冰冷的岩石硌着她的脚,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肺部火辣辣地疼,但“溯影之核”和“血脉力量”这几个字,如同最后的火炬,在她黑暗的前路上燃烧。

她要真相!她要力量!她不要再任人摆布!

“拦住她!快拦住她!”沈渊见状,惊恐万状,再也顾不得仪态,亲自夺过一名家丁手中的棍棒,就要冲过去。

“你的对手,是我。”沈泽身影一晃,如同鬼魅般再次拦在沈渊面前,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洞穴入口处,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管家福伯带着两个平日里负责浆洗、身形粗壮的婆子,以及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面色惶恐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福伯手中竟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他脸上再无平日的恭顺,只有一种豁出去的狰狞。

“老爷!老奴来助您!”福伯尖声叫道,指挥着那两个婆子,“快!去抓住二小姐!”他自己则挥舞着匕首,状若疯狂地朝着沈泽扑去!他显然是沈渊最死心塌地的走狗,深知若沈渊倒台,他也绝无好下场。

那两个婆子平日里做些粗活,力气不小,此刻得了命令,又见阿殊虚弱不堪,当即面露凶光,如同母夜叉般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试图抓住她。

而那个年轻小厮,名叫阿吉,是负责打扫书房的,平日里没少受流珠阿殊偶尔的关照。他此刻看着眼前这如同修罗场般的景象,看着平日温婉的二小姐变得如此凄惨决绝,又看到老爷那副疯狂陌生的模样,再联想到府中近日的诡异气氛,脸色煞白,站在原地瑟瑟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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