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一路追,一路喊,把自己喊醒了,一睁眼,萧言锦的脸悬在他上方,脸色有些阴沉,“你在梦里唤谁?”
温容,“你还好意思问,野狗咬我,你为何不帮忙?”
萧言锦仍是沉着脸,“你脱了衣裳给谁看?”
温容脸一红,气极败坏将他一推,扯到伤口,疼得直呲牙,“不过是场梦,你计较什么?”
萧言锦坐直身子,冷冷看着他,“在梦里你想着我的女人?”
温容在心里嘀咕:你的女人差点嫁给我了呢。
萧言锦对着桌上的一碗汤药抬了抬下巴,“喝了它。”
温容见那汤药绿稀稀的,不知道是什么,狐疑道,“不会是想毒死我吧?”
“窥视本王的女人,毒死你难道不应该?”
温容捂着肚子,白了他一眼,“我喜欢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不见你毒死我?”
萧言锦做势要端走药,“若梦熬的止疼药,不喝算了。”
“喝,我喝,”温容赶紧拉住他,小心翼翼接过汤药,喝了一小口,味道有点怪,不过尚能入口,既然能止疼,他也就不讲究了,几大口灌了下去。
杏花谷的弟子果然有两手,汤药喝下去没多久,温容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这一日,他遭遇了太多的事,脑子里乱糟糟的,到这时,总算清明了些,可以好好看一看萧言锦了。
这一打量,他暗暗吃了一惊,两年没见,萧言锦像变了一个人,模样虽还是从前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了,削瘦了许多,五官更立体,面部线条更硬朗,眼里多了一份戾气。
他知道这戾气从何而来,一时有些唏嘘,低声道,“你受苦了。”
萧言锦也在打量温容,因为失血,他脸色苍白,眉宇间有些憔悴,但绝不是因为这次受伤所致,他问,“你也遭罪了?”
温容点点头,“在死牢呆了几个月,原本以为没活头了,结果您老人家横空出世,我便又有利用价值了。”
“皇帝对你向来珍爱,若不是犯了天大的罪,怎会让你进死牢?说吧,你做了什么?”
温容心说:我放跑了你的女人。
“没什么,”他淡然道,“不过是忠言逆耳,惹恼了皇上,才将我关进死牢。”
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