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卫。”灯草说,“温公子和姬寻帮我求情,皇帝允了,只采了半个月就没再采了。”
萧言锦眸光闪动,又是姬寻……
“为何下的大狱?”
“太子喝了我的血暴毙,皇帝就将我下了大狱。”
听起来这里头有故事,萧言锦给灯草倒了杯水,“怎么回事,坐下来慢慢说。”
灯草便从齐贵妃下毒,到渡川进宫行刺,太子受了惊吓昏迷不醒,而皇帝坚信她的血有奇效,取了小半碗给太子喝的事,如实告诉了萧言锦。
萧言锦沉默半响,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害人终害己。”
416怀念从前不设防的灯草
灯草从前拼命练武是为了报仇,现在拼命练武是为了将来和萧言锦一起上战场。萧言锦做为平西郡的王,早出晚归,日理万机,有时想灯草想得紧,回到府里头一件事就找人,但灯草不是在练武,就是在去练武的路上。弄得他一腔柔情上只得憋在腔子里,不是静悄悄倚在门边看灯草打坐,就是默默看着灯草在校场上肆意奔跑。
好不容易灯草停下来了,他过去抓人,灯草却拔剑相向,“爷,咱们比试比试。”
萧言锦哭笑不得,他是养媳妇儿,不是培养随从亲卫。
“爷累了,”他扯了帕子给灯草擦汗,“瞧你这满头大汗,快回去洗洗,也不嫌有味儿。”
一听萧言锦累了,灯草懂事的把剑插回去,“爷回去歇着,我再练会儿。”
“练什么练,”萧言锦拖着她就走,“如今你比爷忙,见你一面不容易。”
灯草被他拉扯着踉踉跄跄回了院子,萧言锦本想让亲卫伺侯着打个水什么的,想想还是算了,他们原先在外头行走,也是他伺侯灯草,对他来说,那是一种乐趣。
放好了水,灯草要洗澡了,见萧言锦站在屋里不走,问,“爷不出去么?”
萧言锦豁出一张老脸不要了,嗯了一声,“不出去了,爷帮你擦擦背。”
灯草双手紧着衣襟,狐疑的看着他,“爷,这样不妥。”
“有何不妥?”萧言锦道,“快成夫妻了,多早晚的事,怕什么?”
灯草脸皮没他厚,说不过他,不吭声,但也不脱衣裳,就那么杵着。
萧言锦脸上发烧,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强迫良家女的禽兽,他清了清嗓子,没话找话,“你现在不束胸了,里头穿的什么?”
“肚兜。”
萧言锦心一跳,他老早就想看灯草穿肚兜的样子了,曾经偷偷替她备过两个,但直到他们分开,这个心愿也不曾达成,如今灯草做回姑娘,终于穿肚兜了,他脑补了一下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往前迈了几步,像踏在云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