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无耐的问周嘉陵:“你怎么来了?”
唐心不怕周嘉陵亲眼捉到她的丑事,她担心白鹤鸣今日不能善了。
不论从哪儿看,周嘉陵也不是白鹤鸣的对手,只有吃亏的份儿。
周嘉陵苦笑:“我既然知情,又怎么放心?所以过来,瞧瞧……”
唐心眼泪啪嗒一声掉到地上,哽咽着道:“是我对不住你。”
看她哭,周嘉陵心如刀绞。
他自然憋屈,可唐心才是直接受害者,她只有比他更难受的。
他道:“别这么说。”
看她这模样,他明白她是被逼的就知足了。
唐心蛮横的用手背抹了下眼泪,对周嘉陵道:“你走吧,赶紧的。”
横竖她已经这样了,再破罐破摔,也坏不到哪儿去。
但不能把周嘉陵陷到里头去。
周嘉陵苦笑。
他被人一左一右架着臂膀,就和上了枷一样,是他想走就能走的?
何况君子“明知不可为而为”,在这样的境况下,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把唐心一个女人留下,自己去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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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白鹤鸣眯了眯眼,心里激荡着一种叫做妒火的东西。
他揪着唐心的衣领,拖到自己跟前问她:“这野男人是谁?”
什么野男人?
唐心对他气恨之极,当下一梗脖子,道:“什么野男人,他是我男人。”
她男人?
白鹤鸣骂了一声,问:“你踏马不是说自己是寡妇吗?哪儿来的男人?”
唐心赌气道:“是啊,我是寡妇没错,可谁规定寡妇不能再嫁?”
白鹤鸣一直自欺欺人,想把“通#奸”变成这姓周的小白脸单方面的图谋不轨。
这可倒好,她非得把他脸皮刮下来一层不可。
白鹤鸣勃然大怒:“你男人?特么的老子前脚刚走,你就给老子找奸#夫?来人,把这小白脸的手给爷剁了。”
唐心伸手,徒劳的想要护住周嘉陵,她斥问白鹤鸣:“你敢?你凭什么?”
白鹤鸣看着这个碍眼,他咬牙发狠道:“问老子敢不敢的,你是头一个,你说我敢不敢?
凭什么?凭你是老子的女人,我看哪个男人敢染指。”
越想越不对劲。
自己一走仨月,这俩狗男女说不定早踏马的滚到一处去了。
一个寡妇,又这么年轻,哪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