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舒蔫薇目测过距离,这脚铐的长度,明显只够她在这个房间里活动,不会影响上洗手间,也不会影响吃饭。
正因如此,人道化的囚禁,才更加让舒蔫薇抓狂。
对方还不如给舒蔫薇来个痛快,直接将她的手脚全绑起来,最后连视线与听觉都封闭掉。
这样囚禁在这里算是什么情况?
难道对方以为舒蔫薇能够淡定到,吃的下去饭,甚至睡的着觉?
想到这里,舒蔫薇便又是一阵心烦。
她又一次甩着脚下的铐子,不断的做着尝试。
但以舒蔫薇的力量又怎么能轻易的破坏脚铐。
几秒钟后,她甚至因为动作过快,而被绊倒在地。
舒蔫薇摔在地上的刹那,并没有半分的痛感,她身体上的痛感已经被屈辱感所代替。
落地的刹那,舒蔫薇忍了一上午的眼泪,再也停止不住的奔涌了下来。
她索性卷缩在地上,哭了起来。
当三川太太再次进门的时候,正看到卷缩在地上哭泣的舒蔫薇。
舒蔫薇并没有发疯般的嚎啕大哭。
而是无声的掉着眼泪。
越是这样,便越是让人心疼。
三川太太看着,却也没有上前搀扶。
女人总是要比男人心软很多,尤其是三川太太这样的年纪,她也曾经有儿女,如果没有经历那一场变故,也许她的孙女真的该有舒蔫薇这么大了
三川太太再一次沉沉的叹息,她没有走进,转而关上房间的门,向着客厅里去了。
此刻费渊正坐在客房里,等待着三川太太的汇报。
看着三川太太端着食物从楼梯间上走下来。
费渊的立刻气愤的站起身来,“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倔强。”
费渊并不是第一次对人用囚禁的手段。
却是第一次囚禁女人。
以前那些“囚徒”。
大多只是抗几个小时便忍不住了,可舒蔫薇已经从昨天下午抗到了现在。
足足二十四个小时,她是怎么做到的。
说来也奇怪,若是换做之前的“囚徒”不肯吃东西,费渊才不会跟着着急。
他只管最终的结果,过程并不那么重要。
但此刻,费渊内心却发疯一般的着急。
“再去送!”他低声的命令道。
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可违背的气势。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