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不尽,淅淅沥沥。
优柔寡断的下法,将人最后一点耐心也揉进去,在地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水洼。
姜阮得知消息时,刚好霍德来找她,将在书房里,斯宴与斯寻的对话复述给她听。
听完后的姜阮,只有一个念头。
斯宴的病情又加重了。
如果是两天前的她,一定火急火燎的再次投入找心理医生的工作里。
但现在,姜阮犹豫了。
两天前,斯薄今打来电话。
开门见山一句质问:“听说你在给斯宴找心理医生,治疗他的偏执症?”
姜阮听得头跟着疼,她动静已经尽量减到最低,怎么还是惊动了不少人?
“你从哪里知道的?”
斯薄今没有隐瞒:“橘贝说的。”
橘贝?
他和橘贝……
姜阮想问,又止住了话。
到底是别人的感情问题,她一个外人插手多了总归不好。
“斯宴没有跟你说,他患上偏执症的原由?”
电话里斯薄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听不出深意来。
姜阮下意识扬起警惕:“你打这通电话,不会也是为了跟我说,斯宴之所以能成为天才,是因为他的病,然后劝我打消念头吧?”
那边的人沉默了会儿。
“看来他的确没和你说。”
姜阮拧眉:“说什么?”
“斯宴的偏执症不是天生,是后天人为。”
“什么意思?”
姜阮本能的握紧手机,心里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男人低沉的声音一字不漏的入了耳,姜阮的瞳孔随着他的话,一寸寸缩起。
为了让斯宴成为合格的继承人,找人刻意将他打造成偏执症患者。
她从斯薄今的长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