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票的就是赌人,看驯师下注。
兰亭下,有一圈铁笼,里面关即将上场的骑马驯师。
上场比赛的都是些好不容易被驯服的野马。
能驯服这些烈性野马的驯师,自然也是十分出色,出色的健壮和血性。
兰亭下,铁笼里,一个个赤裸着上身站成一排,看着十分英武不凡,胯下常年骑马煅炼,有些地方也是十分出色。
这种场景,难免会让人联想到,花楼四楼那一排排男乐人。
只不过赌马场的驯师,都是有真功夫的硬汉站在一起,最少远远看着分的清阴阳公母。
比花楼那一排手里拿着玉笛,琵琶,只会弹唱轻揉慢捻逗弄些上了年纪的老寡妇的男乐人
看着,阳气舒服多了。
这些驯师有底子干净,单纯只是骑马的,也有卖身骑些别的,或者是当马被骑的。
区别在于他们脖子是否系了铁链,有铁链的便是表示愿意被驯服。
整日里勾心斗角,互相暗算的人,压力自然是比旁人大一些,就是需要发泄,赌马场便十分合适。
这些脖子系铁链的驯师,他们的恩客,大多都是男的。
也有许多盛京贵妇,觉得花楼的男乐人已经玩不出刺激的感觉了,便会来这马场。
不知不觉抢了不少花楼的生意。
这些驯师男女不拒,更为稀少抢手,身价一个能抵得上花楼的五个男乐人。
不少贵妇花了这个钱还觉得十分的,值爽!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此刻都还是健康干净的,毕竟赢了眼下的比赛才是最重要的。
南煜交给北柠一个长枪镜让她挑选远处的马。
北柠看了一圈中意一只,黑色的,还中意一只红色的。一时选不定要下注哪一只。
放下长枪镜,准备低头看看兰亭下面,这两只马的驯师如何。
一低头,眼前一片黑暗。
“大哥,你别遮我眼睛,我挑男人,不是我挑驯师呢!”
南煜扣住北柠的小脑袋说道:
“眼睛别四处乱看。”
“我不!”
北柠对着南煜又看是缠闹起来!
“大哥,啊~~好嘛~”
南煜听得脑仁疼,以前当真是宠她太过了:
“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哼哼唧唧的。”
南煜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完全就是在给北柠提示,随即从北柠嘴里发出来的,南煜一个字也听不懂,
全部是些胡搅蛮缠的“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