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内容有关她让他帮忙办的那件事情。
自从沈瑜和祁时礼进入宫殿之后,寝殿外的守卫就多了起来。
虽然美其名曰说是“保护两位的安全”,但其实就是变相的软禁罢了。
皇帝祁允病危,说是要用祁时礼的心头血,所以绝对不会让祁时礼有机会逃走的。
但是沈瑜觉得,祁时礼并没有想过逃跑。
守卫森严对于江舟江青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想要出去探查情报,这些守卫根本抓不到他们的踪迹。
所以,即使是戒备森严,沈瑜还是拿到了小屁孩儿的信,也知道了更多关于临阳的情报。
临阳国是有国师的。
而且这里的国师跟其他国家不同,临阳国的国师,是和尚。
——是那位无明大师。
因为临阳国对佛教的憧憬,所以身为国师和僧人双重身份的无明大师在临阳国简直就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在平日里,就算是皇帝祁允也会礼让无明三分。
更遑论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了。
看来,这个无明大师,可以找时间会一会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弄清楚祁允生病的缘由。
沈瑜可不相信什么需要亲生孩子的心头血才能医治的病,就算当真有这种病,她也绝对不会让祁时礼平白无故吃这种亏。
江青已经离开去探查有关情报了。
彼时的沈瑜正坐在祁时礼的庭院中,百无聊赖地看着石桌上浮动的茶叶。
祁时礼走过来的时候,便看到了坐在石凳上的少女。
他勾唇笑笑,走到沈瑜面前,缓缓落座。
“闷了?”
想来,他们来到临阳国也有几天时间了,这几天,祁明昭叫人看着他们,不让他们离开,祁时礼以为小东西是待得闷了。
其实,如果沈瑜想要出去玩,两人离开宫殿可以做到悄无声息。
只不过目标太大,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那边终归是有所怀疑的。
沈瑜看着祁时礼,弯了弯眉眼:“没有,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了,就来找你。”
祁时礼笑着,与她对坐,什么话都没说。
半晌。
是祁时礼先开的口。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见不得人的存在时,是在两岁半的时候。”
祁时礼轻笑一声,声音低沉:“那是一次宫宴,我跟祁明昭一同赴了宴会,我至今都忘不了,在场的侍者和大臣们看到我们二人时的表情。”
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够愉快的事情,祁时礼眯了眯眼睛,眼中冷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