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看上去澄澈见底。
祁时礼眯了眯眼睛,眼中的侵略性陡增。
“想干……”祁时礼故意将语气拉得很长,他饶有兴致地看向沈瑜,嘴角勾起,“想干点夫妻之间应该干的事情。”
沈瑜咽了口唾沫,看着祁时礼喉头处的凸起上下滚动了几下,说不出得迷人。
感受到男人的眼神,沈瑜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敢看向他了。
祁时礼见状,闷笑一声,眉宇间带着几分笑意:“沈瑜,每次到这个时候就怂了,又不知所谓地撩拨我,为夫……很难受的。”
沈瑜瞪了祁时礼一眼:“分明是你自己心思龌龊!”
祁时礼只是笑着点头:“嗯,阿瑜说得对。”
然后,祁时礼的俊脸突然凑近,在沈瑜的眼前放大。
“新婚之夜前,我不碰你,”祁时礼这样说,沈瑜闻言刚想松一口气,却被祁时礼下一句话憋回去了,“但是阿瑜,你应该给点报酬吗?”
……
沈瑜可太清楚祁时礼所说的“报酬”是什么了!
“你、你别胡来啊!这里是临阳,你别……”
祁时礼上前一步,高大的身材能够将小姑娘的身体完美笼罩其中:“所以,阿瑜的意思是说,若是在南溪,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沈瑜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说,这还是在外面!”
祁时礼闷笑,牵着沈瑜的手腕,缓缓下移。
“可是阿瑜,我不舒服,你心疼心疼我吧……”
……
一个时辰后。
沈瑜和祁时礼走出宫殿的时候,祁时礼神清气爽,沈瑜生不如死。
她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手掌,不觉怀疑人生。
奶奶的,祁时礼个流氓!禽兽!
沈瑜发誓,在回南溪之前,绝对不要再搭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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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临阳,祁时礼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
——对于祁时礼来说,临阳曾经就像是一座囚笼,将祁时礼笼罩其中,暗无天日。
这样的土地,祁时礼没有拯救的打算。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沈瑜说,这是她的嫁妆。
嗯,那他可要好好谋划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