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严重一些,说不定会直接暴毙。
陆万放那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让许过觉得好笑,腹诽道:“既然知道了,还用得着跟摄政王摆什么谱?”
许过不动声色地晃了晃脑袋,清了清嗓子。
然后伸出手,在房门上轻轻敲了一下。
并在同一时间说道:“在下是御医,专门来看摄政王给人缝针的,还请入内一叙。”
房间里一片寂静。
陆万放吞咽了一口唾沫。
许过等了片刻,再次用力拍了拍房门,重复了先前的话语。
可是,房间里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许过向陆万放投去不解的目光。
陆万放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陆万放心中忐忑不安,十分不舒服,哪有耐心再等下去。
既然神庙的偏殿都是虚掩着的,他索性一推,那扇
破旧的木门就被他打开了。
许过皱眉,勉强一笑,“这是不是有些失礼?”
陆万放不语。
他已迈开步子走进那间破旧的小屋子。
屋子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床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只空碗。
陆万放接过酒杯,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说道:“五香消炎酒。”
门都打开了,许过也没那么古板,只能在外面看着。
他叹息一声,也入了屋,从陆万放手里拿过那一碗,闻了闻,便点了点头,对陆万放的话表示赞同。
这小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可在医术上,却是一把好手。
否则,他也不可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成为太医府的太医。
“这人呢?”许过将碗放在桌子上,挠了挠头,喃喃自语。
陆万放略一思索,便冷笑着说道:“我听闻,这少年身上有一道八尺多长的刀痕,而且血肉都是倒着的。
这才几天不见,他的伤势就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显然,我们来得太迟了,那个可怜的家伙已经挂了。估计是被寺庙里的和尚给扛走了。”
许过有些不甘心,“会不会是有人把他弄走了?”
陆万放道:“干嘛要抬着一个受伤的人?”
?
诚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龙泉寺的和尚们都没有挪动一个重伤之人的动力。
“五味消毒饮为中医经典方剂,用于创面发烧。这个人,十有八九是因为发烧,所以才会死掉的……”陆万放开始分析。
眼中
闪过一丝失望,“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