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咬着唇,忍着剧痛,侧目看向肩胛骨上深可见骨的伤口。
皮ròu外翻,露出里头鲜红的嫩ròu,血迹已经干涸,整个伤口显得狰狞可怖。
沈琅。
今日这一刀,她迟早会还回去。
血凤的掌心贴在她的伤口,白嫩的脸上满是心疼:“主人,你忍忍。”
“无碍。”
盛清悦喟叹一声,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温热的灵力从血凤掌心传递进体内。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刚刚还狰狞无比的伤口渐渐痊愈,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
有这么个随身医药箱,盛清悦十分欣慰。
不过经沈琅这么一闹,今日的训练估计得顺延至明日了。
她换了身衣裳,离开竹屋,随意打听了下,知道清辞已经离开了学院。
她沉吟片刻,带着血凤,乔装打扮后离开了学院,前往筒子街。
这一次不需要人引路,盛清悦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处土屋。
她刚往里头走,就被屋中狼狈的画面惊到了。
屋中仅有的一张破桌子和旧椅子分崩离析,木板床被劈成了几半,土屋一角已经塌陷。
俨然经历过一场大战。
空气里,隐隐能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
盛清悦皱眉,往屋子里头走。
安静,诡异的安静。
挑起门帘,往前走了一步,尚未走进屋中,一根木棍从门帘后探来,打在了盛清悦的腿上。
月月拿着棍子,小小的身体都在发抖,她噙着泪,顺着灰色长袍往上看,直到看到一脸错愕的盛清悦,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大哥哥。。。。。。”
月月扔下棍子,扑到盛清悦身上,抱着她的大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
盛清悦蹙眉,望了眼月月,随即看到了屋内凹凸不平的土地上,有不少体型硕大如猫的老鼠。
这些老鼠,她可不陌生。
“上回那个姐姐,她来找哥哥,要抓哥哥去喂养她的蛊虫,哥哥刚回来,就被她抓走了。”
月月哽咽着说,抬起清瘦的小手擦干眼泪,“大哥哥,你能不能救救我哥哥,月月给你当牛做马。。。。。。”
“陶奶奶呢?”
盛清悦问。
月月眼睛再度泛起泪花,“陶奶奶去救哥哥了,她不让我去,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