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不如我让刘医生来一趟?”傅枭试探性地问道。
“不要!不要!”
“我不要!”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为什么非要在我伤口处捅刀子?”
傅雪倩激动地摇了摇头,冷声将他们赶了出去,“你们走,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周柔还想要说些什么。
又怕傅枭责怪,只好偃旗息鼓地闭了嘴。
傅枭此刻也很是为难。
郁庭白毕竟是郁达礼最器重的孙子。
他就算是再生气,也没法对郁庭白下狠手。
可一想到自己的宝贝闺女被这么欺负,他心里总是不太得劲儿。
他也想过替傅雪倩争取一把,逼着郁庭白将她迎娶过门。
问题是。。。
郁庭白的个性强得很。
这都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态度了,他还能怎么办?
郁庭白回到舱房之后,安凝已经转醒。
她坐在床上,轻轻地揉了揉眼。
看着脸色阴郁的郁庭白,柔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郁庭白缓缓地回过神,想着同她和盘托出。
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他阔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力道大得好像要将她揉碎一般。
“安凝。。。”
“郁先生,你不对劲。”
安凝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很低落,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我是说如果。”
“嗯?”
“没什么。”
郁庭白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实情。
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这种事儿。
安凝又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郁先生,你心里要是有事儿不妨跟我说说。我虽然帮不上忙但一定是一位合格的倾听者。”
“我去冲个澡。”
郁庭白默了默,逃也似地进了洗手间。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