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针也不至于那么大副作用吧?”
毕竟他也只是从小警察那里听来的,但具体怎么样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原本他这一天天过的提心吊胆的,结果没成想严兴余居然离奇死亡。
程益新看着一脸风轻云淡坐着品茶的乔星绵,眼神有些古怪。
乔星绵看他:“怎么了?”
程益新这才斗胆说出自己的猜测:“你看这,你们刚回来严兴余就这么突然离奇暴毙,该,该。。。。。。”
“你想说,该不会是我做的吧?”
乔星绵放下手里的茶杯,似笑非笑的看着程益新。
“我倒是想,这不没来得及,就有人给我们家送上这份大礼了么!”
程益新这么一听,好像也是?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乔星绵百无聊赖的抠着指甲,懒洋洋的说道:“我这不才回来么,先看看京都这趟浑水有多深。
浮在上面的小鱼会不会迫不及待跳出来蹦跶,而这潜在浑水底下的大鱼又有多憋得住气?
嗯。。。。。。再找一根结实又耐用的钓竿开始钓鱼。
这做渔翁么,不仅要有技术,更重要的还是耐心嘛。”
程益新似懂非懂的看着她,总感觉这话里有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他就是不怎么懂得起的样子。
“行吧,那这严兴余也没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乔星绵扬了扬眉,捏着茶杯的手指沿着杯沿转了转,道:“国土部副部长在严兴余死后,就相当于空缺了下来,作为干了十几年工程的老人,难道就不想争取争取?”
原本以为悬在自己头上那把随时可以致命的大刀,突然间断了,自己这小命算是没了威胁。
但是听乔星绵这么一提起,之前本就动了那么一两分心思的程益新,现在又有些犹豫不决。
他想过普通人的日子,但普通人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那么一大家子都指望着他养活。
干工程队固然好,但再好也没有坐在办公室里舒舒服服指挥着别人去干活,又有钱拿好吧?
其实算起来,他比严兴余在国土部的时间都长。
不过一直都是在管理底下的工程队,上面派发到哪里去干活,他们就往哪里去。
以前不敢想,现在却莫名动了几分心思。
他在国土部十多年的时间,一步一个脚印累计出来的基层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