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严兴余靠嘴皮子牵在一起的基层实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该转换一下工作模式了不是?
乔星绵看得出程益新有几分动容,淡淡的说道:“不着急,你可以回去商量考虑一下,毕竟这位置你不坐,有的是人坐。
至于这个人是谁,会不会又给你造成新的一轮威胁咱也不知道。
主动权和选择权都在你手里,自行斟酌。”
程益新点了点头,告辞离开。
而顾常礼这边,顾启明把手里的报纸扔在茶几上,胸膛气的明显起伏。
“这就是你说的会处理?现在因为严兴余的死,都登上京今日报了,你告诉我这是谁做的?啊?”
“我看你怎么给大众一个说法,上面现在估计已经知道了,这会子指不定长丰派出所的人已经来咱们家的路上了!”
顾常礼看着京今日报上面关于严兴余的报道,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爸,这么愚蠢的标题和内容,显然是严家那老太婆干的事儿。
她死了唯一的儿子,心里头这口气找不到地儿撒,就想拿我们出气。
很显然这几年在京都的快活日子,让严家那个老东西忘记是谁才让他们家有这个本事在短短几年内,就能在京都这皇城脚下站稳脚跟儿!
这也算是农夫与蛇了,既然这样,当初给了这蛇一条活命的机会,既然不珍惜的话,不如就将‘它’炖了,以除后患!”
顾启明听完顾常礼的话,也冷静下来了。
他淡淡的说道:“既然要做,就最好做的麻溜儿点!
还有,京今日报这事儿你赶紧的去给我处理了先,我看着头疼!这不存心让大院顾家那边看咱们笑话!”
顾常礼起身就出门,驱着车往京今日报的办公楼驶去。
他下了车就直直的朝着京今报社的编辑部走去。
“汪正清在哪儿?”
编辑部的同志看着面带阴郁的顾常礼,纷纷停下手上的工作看他。
其中一个女同志上前打量了顾常礼一眼:“这位同志贵姓啊?找我们主编什么事?”
顾常礼看了看腕表,面上常挂的笑脸不在,阴沉的有些可怕。
“我再问一遍,汪正清在哪儿,严家的头版头条是谁安排上去的?”
那女同志见顾常礼是为了严家的事儿而来,不由得没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