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记得她这个姐姐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要书宴活着。
这不是比什么都重要么?
墨青这才放松下来,吐出一口浊气。
“你骗我。”
墨迟宴紧盯着她,眸光陡然变得犀利和偏执。
这不是真的!
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她叫他阿宴!
她为什么要否认?
他本能的觉得,她就是在骗他!
书韫的心越来越痛,指尖用力捏到泛白,继续故作轻松。
“墨二少,我没有骗你。”
“如果你一定要说我们认识的话。”
“现在应该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这算不算也是认识了呢?”
“我叫初韫,自我介绍一下。”
她终于抬起头,眼底藏着朦胧的泪光,轻易看不到。
初韫——
不是书韫。
是初韫……
墨迟宴的目光一瞬间就变得疲惫而茫然。
他陷入自我的怀疑里。
为什么是初韫,不是书韫?为什么和他有时候梦到的名字不一样?
这到底是为什么!
“二少,您也听到了吧?初小姐是来这里治病的,她是大少的未婚妻,您……还是先回去吧。”
墨青皱眉,“等会夫人就要担
心你了。”
墨迟宴置若罔闻。
他一把拨开墨青的手,踉踉跄跄的走向书韫。
墨迟宴跌倒在她的面前,红着双眼,宛如陷入牢笼里的猛兽。
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就那么狼狈到,不堪重负的跪倒在书韫的面前。
就好似一座高山崩塌,仿佛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迫力。
他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一把抓住书韫的手!
“你骗我。”
“你分明就是认识我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谁?你又是谁?初韫……你为什么是初韫,不是书韫?你那么像我梦里的人,你为什么……会不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