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所有人都见证他和书韫的婚礼。
他终于……来娶她了。
他要风风光光的娶她啊。
“傅总……您是不是根本……”
其实,还需要再问吗?
左宗看到男人跪倒在地上,他额头冒着细密的汗水,大概是真的很痛苦,很绝望,所以额头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他的眼睛里,有泪水,有万千的情绪翻涌。
其实,已经不需要再问了。
他没有被催眠。
他只是装给所有人看的。
说来也是,他是傅亦寒,他若是不想忘的人,谁又能让他忘记呢?
左宗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又怕他做傻事。
书韫已经死了。
他要做什么?
要去找她了吗?
难道,婚礼根本就不是为宋笙歌准备的,而是为他和书韫准备的?
那是他们的……
他是不是要……
左宗慌乱极了,与其看着他做傻事,倒不如他被催眠了。
可谁知道,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忘记。
他麻痹了所有人。
每一个人都没有怀疑他。
由此可见,他藏得多深啊。
傅亦寒疼得嘴唇煞白,克制不住的发颤。
胸腔里是毁天灭地的痛和恨,恨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可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道怎么才能缓解这样的痛,大概见到书韫就不会再痛了。
但有没有人告诉他。
书韫在哪里呢?
她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