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瞳孔震颤着,哭着哭着就笑了。
“书韫。”
“书宴回来了。”
“你一定很想见到他对不对?”
“我……会带他来见你的。”
就算是再被书宴砍一刀,他也要让书宴去拜祭书韫。
书宴应该还不知道书韫被葬在了哪里。
他敢说吗?
书韫,尸骨无存。
葬身深谷。
而那一座坟墓,不过是他们立的衣
冠冢。
左宗接到电话赶来,傅亦寒已经昏迷了过去,见此一幕,左宗都不敢呼吸了。
他本想报警,在京城谁敢行凶伤人?
傅亦寒醒来阻止了。
报警?
他有什么资格报警?他如今受的才多少?
他不是活该吗?
他有什么资格去教训书宴呢?
那是书韫最疼爱的弟弟,他不会和书宴计较的。
初宸和墨迟徽都在找人,就差要把整个京城都翻过来了。
墨迟宴自己又回去了。
这可把墨夫人震住了,墨夫人喜极而泣,冲过去要抱住他。
生怕墨迟宴又消失了。
“迟宴,你去哪里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你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吗?”
墨迟宴推了墨夫人一把,让开了身体。
他凉凉地勾唇,漫不经心的。
“没去哪里。”
“就是无聊,出去转了转。”
很明显这是假话,因为墨夫人看到他衣袖有血。
墨夫人的精神又紧绷,怕他受伤了。
“回来就好。”
“先上去休息吧。”
墨夫人按耐住情绪,给墨青使了眼神。
墨迟宴没说什么,冷着脸上楼了。
“给我查!”
“他去哪里了?”
墨夫人嗅到了很敏感的气息,他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