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忘了面前是她了。
“你别生气。”
宇文灼竟然也让那话羞的有些脸红,放下药碗说,“我让人去给你买乌梅丝,你别生气。”
只是心跳的很快。
方才的话,不断演变成旖旎的画面,乱七八糟地闯进他的脑海里。
分明画面中的女人就在眼前……
宇文灼缩回想抚到她身上的手,撩袍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一步都不敢回头。
……
“各城门处都安放了我们的人,却并未见有人鬼祟出城,这说明谢青阮定然还在盛京城中。”
萧韫望着洒落在地
面的细碎阳光,语气和缓道,“南越人捉了她,却又不送出城门,是在等一个好时机。”
“明日就是唐王寿宴,又刚好是北漠来使进贡的日子……今年南越吃了败仗,亦是主动求和,派遣五皇子宇文灼入京贺寿,三国交汇,城中无论是禁军还是各卫队,兵力定会集中在唐王府邸和各使臣居所。”
沈青妄顺着话头说道。
那个时候出城,守卫最为放松,也最容易混出去。
“不错。”
萧韫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沈青妄一拍折扇,心中有些明了地道,“所以这几日,连运货出城的人都没有。”
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运,而是因为宴会前几天,城门防守极为严格,凡是过往车辆,都要一丝不苟地查明了才能放过,那些皮货商人没必要在这时候横生事端。
“那些肩扛草药的呢?”
沈青妄又问,“查他们作甚?”
萧韫神色沉了沉,指骨有些弯曲地攥住桌沿,语气稍加不安地说,
“她怕是受伤了。”
“一来,以谢青阮的身手,南越人就算再狡猾,想要活捉她也是要费一番力气的,只要闹出动静来,便不可能无人觉察。”
“二来,若是她未受伤,定会千方百计地往外传递消息,又怎会至今杳无音信。”
果然,他猜对了。
却更希望事实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