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躁跟着大叫:“必胜!必胜!必胜!”
千余农庄社员齐声大叫:“必胜!必胜!必胜!”
胡轻侯厉声道:“前进!”
张角冷笑,胡轻侯还不知道她今日必死无疑呢。
“杀!”张角下令道。
两三万人怒吼着冲了上去:“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癸亥,天下大吉!”
数千太平道长矛兵跑在最前面,莫说阵型不阵型了,不少跑得快的太平道信众都超过了他们。
太平道长矛兵头目大怒:“跑快些!我们是第一排!”
一群太平道长矛兵无奈极了:“拿着竹竿跑不快啊!”“他们就一把刀子,容易拿。”
两三万的太平道信众冲到了百十丈外的胡轻侯的方阵面前,陡然一拐,跑在前面的人尽数拐弯,避过了胡轻侯的长矛兵,向两翼而去。
脑子有病才会冲向整整齐齐的长矛呢,绕到没有长矛的两侧不香吗?
跑在后方的太平道信众极力停步大喊:“不要挤,不要推!前面是长矛!”“尼玛的!再推老子,老子就砍死了你!”
“噗!”几十个被人群强行推到胡轻侯的方阵前的太平道信众瞬间被杀。
“老子砍死你!”好些眼看要被推到长矛上的太平道信众红了眼睛砍杀身后的同伴。
“杀!”胡轻侯的长矛兵齐声叫嚷,向前冲刺,转眼又是一片太平道信众被杀,正面的太平道信众瞬间溃散。
两翼,一群太平道长矛兵狞笑着冲向只有短兵刃的集体农庄的社员。
“杀了他们!”太平道的长矛兵们大声狞笑,看看双方武器的长度,杀心爆棚。
几道人影陡然冲进了太平道的信众之中,寒光闪烁,惨叫声四起。
赵恒一刀砍下了一个太平道信众的脑袋,反手一刀砍向另一个太平道信众,那个信众大骇,举起竹竿格挡,下一刻竹竿断成两截。
刀光再次一闪,那个信众脖颈见血,倒在血泊中。
赵恒厉声叫道:“谁敢与我赵恒一战!”
四周无数太平道信众惊恐地退后,有人手中的竹竿木棍虚晃,却不敢靠近。
赵恒大笑,冲上去又杀一人,大声叫道:“我是赵恒赵回凉!”
张明远瞅回凉:“要不要比比谁杀得多?”
赵恒大笑:“比就比,怕了你?”
黄瑛都连杀数人,嫌弃手里的长刀不够爽,抢了一把长矛,信手挥舞,立刻将周围的太平道信众尽数打倒。
“这比小刀子舒爽多了!哈哈哈!”她放声大笑,虽然枪法是一窍不通,但是对付一群小卒子要什么枪法。
两三万太平道信众围着胡轻侯的方阵,真正能够靠近的不过千把人,其余人尽数在后方大声吆喝。
张角看着胡轻侯带人不断地向真定县靠近,毫不惊慌,他微笑着看着两三万摇旗呐喊的太平道信众,莫看现在他们都是气氛组,其实随时都会成为举世无敌的精锐的。
乱糟糟的战场中,胡轻侯左冲右突,所有见到她的太平道信众怪叫着:“躲开!”竭尽全力躲得远远的。
更有太平道信众一看胡轻侯立马溜走,面对刀枪不入的人简直就是送死。
胡轻侯凭借速度追上去杀了数人,看着四周没人敢靠近,淡定站住脚步回顾四周,打量全局。
小水胡扑在胡轻侯的背上,睁大了眼睛,与小轻渝耳语:“好臭!”
小轻渝眨眼:“嗯,好臭!”
胡轻侯淡定无比:“血腥味习惯了也就这样了。”
真是一个穷酸老大,竟然要在最前方冲杀,想要看全局都要踮脚,以后有几万人了,一定坐在大雨伞下运筹帷幄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吃瓜看戏。
太平道信众中,有几十人见胡轻侯站立不动,互相看了一眼,陡然杀气四溢。
远处,张角握紧了拳头!
那几十人猛然冲向胡轻侯,有的从怀里取出了皮囊,有的从腰间摘下了葫芦,有的从背后取出了水盆水桶。
“胡轻侯!”几十人一齐怒吼,同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