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和葫芦在空中打着转,喷洒着或红色或黄色的液体;水盆水桶中一道道或红色或黄色的液体泼向胡轻侯。
只是一瞬间,浓浓的杀气四溢,胡轻侯上下左右前后尽数被红色和黄色的液体环绕,再无一处安全的地方!
胡轻侯陡然出剑:“破!”剑光如水!
张角大惊:“好剑法!”
曹躁大惊:“好剑法!”
黄瑛都大惊:“好剑法!”
赵恒没看到:“哪里?哪里?”
张明远茫然:“你们在看什么?”
“噗!”胡轻侯浑身上下都是黄色和红色的液体。
附近无数太平道信徒齐声发喊:“中了!中了!”然后死死地看着胡轻侯。
这喊声太过整齐和诡异,几乎所有的厮杀都停止了,无数人退后几步转头看向胡轻侯。
胡轻侯大骂:“什么东西?”
小轻渝和小水胡尖叫:“好臭!”
胡轻侯陡然懂了,厉声骂道:“王八蛋啊!”
张角和无数太平道信徒死死地盯着胡轻侯,眼睛一眨不眨。
忽然,有太平道信徒叫道:“破了!破了胡轻侯的刀枪不入了!”
无数人齐声大叫:“破了!真的破了!”
众目睽睽之下,胡轻侯身上鼓起得不像话的衣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越来越小。
千余集体农庄社员震惊极了,为何胡轻侯的刀枪不入之术失效了?
张角仰天大笑,用尽全身力气叫道:“胡轻侯,那是专破万法的黑狗血,童子尿,妇人经血!”
无数太平道信众大声欢呼:“黑狗血!童子尿!妇人经血!”
千余集体农庄社员脸色大变,失声惊呼,天下谁不知道黑狗血童子尿和妇人经血是专破各种法术的神奇之物?
莫说胡轻侯只不过是练了《太平经》的上卷,根本不配称作仙人,就是真正的神仙来了,也要在黑狗血童子尿和妇人经血面前栽个大跟头!
无数太平道信众欢呼:“胡轻侯!你的刀枪不入呢?”
千余集体农庄的社员悲伤地看着胡轻侯,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胡轻侯悲愤悲伤悲哀悲凉悲苦悲痛无比:“我怎么知道有人这么卑鄙无耻下流?”
打仗啊,竟然泼狗血?我怎么可能想到如此无稽的事?都怪华山派的剑法太垃圾,竟然挡不住黑狗血童子尿!
曹仁悲伤地对曹躁道:“现在再也不用怀疑胡轻侯是不是有仙术了。”
若不是仙术,怎么会被黑狗血等等克制的死死地?
张角厉声大叫:“杀!”
两三万太平道信众之中,又有几十人反手拿出弓箭,瞄准了胡轻侯:“去死!”
几十支箭矢瞬间对着胡轻侯激射,角度刁钻,锁定了胡轻侯身周一丈的空间,不论胡轻侯是格挡,是躲避,无论如何都会中箭。
两三万太平道信众看着几十支箭矢带着玄奥的角度,带着精光,带着杀气,带着一往无前,带着对官员的痛恨,带着对鲜血的渴望飞向胡轻侯,齐声大叫:“胡轻侯,去死!”
好些人狞笑着,那该死的胡轻侯没了刀枪不入的法术,是变成刺猬还是变成豪猪。
千余农庄社员中,不少人惊呼出声。
刘婕淑凄厉地惨叫:“大丫!”奋力想要挤出人群冲向胡轻侯。
胡轻侯眼中精光四射,华山派的垃圾剑法挡不住黑狗血,还挡不住箭矢了?
她凝聚了全身的功力,紧紧握紧了长剑,恶狠狠盯着射来的几十支箭矢。
今日胡某被泼了一身血和尿,威名尽丧,臭名远扬,想要挽回面子就必须干净利落地格挡所有人都以为会将胡某射成刺猬的箭矢!
胡轻侯厉声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