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依依走远了,顾文淑神色平静的望向义愤填膺的赵二河,“之前依依虽然痴傻,对以前发生的事却记得十分清楚,包括你想要她,死。”
顾文淑轻飘飘一句话,赵二河却变了脸色。
“依依一路走来,太难了。赵二河,我不求你爱她,只希望你能看在她叫了你十几年爹的份上,不要再伤她了。”
望着已经紧闭的大门,赵二河呆愣愣的站着。
他脸色似悲似喜,没人知道她到底想起了什么。
最近的集市上越来越热闹,家家户户都准备备年货。
赵依依收到了林砚的第三封信,一字一句读完,赵依依竟出奇地松了一口气。
自林砚离开,她一直惦念着他是否能回来过年。
眼看随着时间的推移,林砚还没有要回来的动静。
赵依依一边理智的明白,他回来的可能性越来越小。
却偶尔时不时往门口张望,说不定林砚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会突然出现。
如今到有些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怎么了?林砚信上写啥?”顾文淑迫不及待问道。
顾博雅因为闹觉,还在哼哼唧唧哭闹。赵依依伸手接过这个小肥崽,一边哄着,一边道:“他说自己目前还在合州,路途遥远,便不回来过年了。”
顾文淑失望的叹口气,“这可是林砚头一次在咱家过年,真是可惜。”
“这孩子,跑那么远干啥,知道快过年了,离家近点也行呀。”
顾文淑絮絮叨叨,瞅见女儿咧着嘴,来回晃悠的哄着儿子,林砚不回家,对她没一点影响。
她忍不住问了出来,赵依依眨巴眨巴杏眼,“林砚游学是好事,可以增长见识。以后在一块过年的机会多的是,又不差这一次。”
后来赵依依每每想到今日的话,才明白,哪有那么多的以后,只不过是烟消云散,不复昨日。
孙英子不舍得提前关门,这几日正是满记卤铺生意好的时候。
其实随着满记生意越来越红火,县城一时间,冒出了不少卤肉铺子。
但味道都不如满记,除了刚开业几日,因为优惠力度大,对满记造成一些冲击外,客人尝过味道后,还是选择满记。
唯独有一家叫禾家卤肉的铺子,味道不差,加上价钱比满记便宜些,抢走了不少顾客。
孙英子那段时间,每日望着算盘连连叹气,愁的吃不下饭。
她一开始也尝试降了价格,第二天,禾家的在原有基础上,又降了一些。
顾客到是乐见其成,孙英子讲了两次后,算了一笔账,发现忙活了一个月,还没有之前半个月赚的多。
听说禾家背后是一家富商支持,他家有财力耗,可是满记全靠自己单打独斗,完全不能和对家硬碰硬。
“英子姨,打价格战是最廉价的方式,除了价格,吸引别人来咱家买东西,包括服务,味道多重因素。咱们虽然价格高,但也要买过的人明白,贵有贵的道理。”
赵依依一番话,孙英子醍醐灌顶,困在眼前的迷雾顿时散去。
赵依依拿出设计好的图纸,说道:“如今快过年了,咱们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孙英子摸索着礼盒,想到依依把成品拿到眼前的经验。
礼盒是木制,上面绣着一副图画,一个年轻的男子,身边带着妻子和孩子,提着盒子递给对面坐在椅子上年长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