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瑾舟的鹰隼可有被猎杀?”
“这我倒未曾注意。”
“你去打探打探,稍后回来寻我,再与世子府递个话,说姬白钦想在天香楼见祥云。”
虞山峤应下,“那我换鹿闻来,你要是有事交代也好有个心腹。”
“云展和晨明呢?”
“刚入近卫,早晚有操练,还要熟悉王府之后才能当值。”
“青回和言伯……情绪可还好?”
“面色瞧着不错。”
“那便好,这些日子辛苦你俩了。”
“照顾同僚应该的,那我去了。”
萧千俞应着,须臾又唤了白衍,问了姬白钦养军费用,白衍不知该不该说,萧千俞便让白衍问了姬白钦再回他。
稍后萧千俞让鹿闻将黎桑澈提了出来,带去茗阳的院子。
黎桑澈到时,萧千俞令人在院子中支了个长桌,上面放着茶器和围棋。
瞄到人入来,萧千俞抬手相邀。
黎桑澈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坐。
茗阳起身道:“我还有事,这院子便先借你了。”
萧千俞颔首,黎桑澈不知二人说什么,在门口往旁侧让开。
茗阳走后,萧千俞再次看向黎桑澈带着笑意道:“坐吧。”
黎桑澈应着,毕竟只是商人,又因细作之由被关在地牢数日,胡子拉碴早已不似初在城门时见萧千俞那样神采。
萧千俞打了茶递上,道:“今日这道茶是念在你赠我笔墨。可否告知我,你是何人?”
“我……我真的就是一个商人。”
“你那墨当是不便宜吧?几两银便赠予我了?”
“我初入都城,听您是都城口音,又观您身侧护卫便觉公子不一般,想交公子这个朋友在都城有个照应,不曾想您是摄政王。”
萧千俞微愣,“我看着不像摄政王?”
黎桑澈被问得一愣,须臾才道:“您气宇不凡,但瞧着不像是久经杀伐之人。”
萧千俞抿唇喝了一口茶道:“我的确不是久经杀伐之人。”
“您不是王爷?”
“在王府的不一定是王爷。你从苍郁城而来?”
“不是,我从兖州入境,途径苍郁城,但未入城,只买了苍郁城的一些吃食,想着看都城的人喜不喜欢。若是喜欢,便可寻思倒卖。您若不信,可以从兖州调取入境文书,也可派人去关外巡查。”
“你于关外行走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