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司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又在反应过来后,松开了手。
他有点着急了,桃花眼红了一圈。
“不结婚,不要孩子,我只是喜欢您,不贪图别的。”
他在时浅渡面前总是不自觉变得卑微。
好像还是那个跌跌撞撞的少年。
有那么几刻,他甚至想,拿起在餐厅没喝完的酒给自己灌一口好了,然后借着酒劲儿把那些不敢说的话、不敢发的疯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可他已经在时浅渡面前失态过两次了,不能再来第三次了。
那天,他醉酒后在办公室里醒来,被调侃了几句,心里又害臊又羞耻,更多的是一种美滋滋的欣喜,因为他喜欢被时浅渡逗弄,他觉得那是他们之间门的情趣。
可第二天在公司里开会,他心心念念地跟她打招呼,却只得到了跟所有人都一样的回应。
懒散而又公事公办。
他那时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见面就在她面前喝酒的。
那显得他很随便也很不专业,绝不算是什么好事。
尽管那天确实是时浅渡主动要求他喝的。
他心理上依赖她,无法把她当成陌生人,所以见面后依然亲切。
所以不介意在她面前露出弱点,露出最柔软的地方。
可在时浅渡的眼里,他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现在呢,则是相互熟悉,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好感的合作伙伴。
他不能继续在时浅渡面前失态了。
司清跟着下车,撞上车门。
他哽咽道:“我是认真的,时总,我都听您的。”
时浅渡站在别墅前,回头看了他几秒。
“那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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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总,嗯……时总……”
在外永远一丝不苟的冷淡男人面上染着不正常的红,不住地低喃。
身上名贵的西装裤早已凌乱,没有被丢到一旁,而是松松垮垮地坠在身上,更有一种被人撕破了矜持的凌乱美感。
他一手抓着枕头,一手遮挡在眼前,也遮住了眼底的水光。
“司律师那么急匆匆地做完工作,晚饭都没吃几口……”
时浅渡一如既往的兴起了恶劣的小性子。
她故意停住,笑问:“就是为了被人这么对待吗?”
司清有点儿委屈。
他咬住嘴唇,没再哼出声了。
“别咬嘴唇啊,刚才不是挺开心的吗?”
时浅渡垂首,轻轻吻在他的唇畔。
一边亲他,一边握住他的手腕,把遮挡在眉目上的手掌按到一旁。
唇舌去撬男人的牙齿,温柔地侵略。
男人抵抗不了她,不出几秒就低哼着张开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