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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第1页)

一夜过去毛利小五郎靠在客厅里,迷迷糊糊间听到了门口传来的敲门声。

“来了!该死的家伙……给我站住!我现在就来抓你……一定饶不了你!”

他冲到门口,一把打开大门。

外面完全没有人。

。。。

雪停了,但风还在刮。纪一坐在阳台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台便携录音仪的边缘。它已经不再工作??在北海道的最后爆炸中,内部电路被强脉冲烧毁,只留下一段残存音频,像是某种固执的遗言,在反复播放一个字:“听……”“听……”“听……”

他没有删除。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灰原哀发来的消息:【联合国调查组已抵达东京,明日将召开首场听证会。他们点名要你出庭。】

纪一盯着屏幕良久,回了一句:【我不会去。】

他知道那些人需要的是一个英雄证人,一个受害者代表,一个可以被摆上讲台、打光照亮、供媒体拍摄的“反抗象征”。但他不是。他只是个录下声音的人,不是拯救者,也不是审判官。

真正的战斗,从来不在会议室里。

他起身走进书房,打开阿笠博士寄来的加密硬盘。里面是“蜂巢响应”启动以来的所有后台日志。数据显示,全球已有超过四万两千人上传了他们的“最不想被人听到的话”,而其中37%的录音者,在提交后七十二小时内主动联系了心理援助机构??这个比例,是过去十年平均值的八倍。

更令人意外的是,许多原本使用冥想App的用户开始反向操作:他们把《归音》系统生成的“安宁音频”下载下来,用变声软件扭曲成刺耳噪音,再上传到公共平台,标题写着:“这是你们想让我听的平静?那我偏要让它尖叫。”

一场自发的“噪音复兴运动”正在蔓延。

纪一闭上眼,耳边仿佛响起那天疗养院外的钢琴声??错乱、粗暴、充满瑕疵,却真实得让人想哭。他忽然明白,母亲当年坚持收集“难听的声音”,并非出于对痛苦的迷恋,而是因为她知道,完美是一种控制,而缺陷才是自由的起点。

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几个孩子正举着自制喇叭在街上奔跑,喇叭里循环播放着一段混剪音频:婴儿啼哭、老人咳嗽、情侣争吵、雨夜屋檐滴水、地铁报站错误时的尴尬沉默……每一段都被标注了时间与地点,末尾附上一句话:“这是我们活着的证据。”

纪一笑了。

就在这时,耳镜终端突然亮起红光??一个隐藏信道被激活。这是只有极少数核心成员才知道的紧急联络方式,代号“回音壁”。

接通瞬间,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

>“你还记得‘患者B3’吗?”

纪一浑身一震。

那是疗养院墙上那份心理评估表里的名字。当时他匆匆扫过,并未深究。但现在……

>“我是她。”对方继续说,“我叫佐藤千穗,曾经是林田由纪的助手。她说我‘对死亡话题过度兴趣’,所以把我关进了静默计划的第一期实验舱。”

纪一迅速调出记忆中的照片??患者B3,女性,年龄约三十五岁,诊断日期:2003年9月14日。

>“他们以为我只是在研究自杀案例,其实我在做一件事:记录每一个选择结束生命的人,在最后一刻发出的声音。不是遗书,不是告别语,而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呼吸变浅、喉咙颤动、指尖抓床单的摩擦声……这些,才是人类面对终极孤独时最诚实的语言。”

她的声音顿了顿,像在压抑什么。

>“后来我也差点成了他们的一部分。面罩戴了整整十七个月,每天听着‘认知柔化’音频,直到某天夜里,我听见隔壁房间有人唱歌。是个老妇人,唱的是战后流行的民谣,跑调得厉害,还带着痰音。可就是那首歌,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外婆哄我睡觉的样子……那一刻,我的大脑突然‘短路’了,系统判定为异常波动,把我移出了核心区。”

纪一握紧耳机:“你现在在哪?”

>“还在北见旧址五公里外的林区小屋。我没敢走远。因为……我发现还有人在接收信号。不是来自疗养院废墟,而是更深的地方??地下。”

他心头一沉。

>“你以为那次爆炸摧毁了一切?不,那只是一层外壳。真正的中枢藏在地底三十米,靠独立能源运行。而且……它已经开始重建网络了。”

屏幕上,耳镜自动捕捉到一段微弱的无线频段波动,频率与《归音》系统的底层协议高度相似,但编码结构更为复杂,像是进化后的版本。

>“他们学聪明了。”千穗低声道,“不再强行压制情绪,而是悄悄诱导。比如你现在喝的茶,如果品牌恰好是‘森之息’,建议立刻倒掉。他们在最新一批‘舒压花草茶’里加入了微量神经调节剂,能让人在饮用后产生‘虚假满足感’,持续六到八小时。”

纪一猛地看向桌上那杯还未喝完的茶,标签上赫然印着“森之息?静心系列”。

他没动,反而轻轻放下杯子,低声问:“你怎么确定这些不是幻觉?也许你从未脱离系统影响,你的思维仍在被操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说得对。所以我录下了这个。”

接着传来一段音频??背景是心跳监测仪的规律滴答,一名男子正在接受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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