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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页)

萧灼喜上眉梢,而她无力更没必要纠正,也就随他们去了。横竖这不关她的事儿,将来谁也别想埋怨她。

喜乐融融的另一面,是绿翡、如珠经了一番苦楚之后,贺兰悠用了障眼法,将两人送出皇城,并各予以田产银钱的赏赐,只要满足于小富即安,两辈子都可吃喝不愁。

如珠是在贺兰悠的人察觉两天后,到昭阳宫举告丁氏,她并非如口供里所说的一知半解,而是了解得门儿清。

是文竹的例子让她明白,如今在宫里的人,身家性命和至亲的生死,并不在服侍的主子手里,而是握在皇后手里——自然,她指的只是如今,本朝。

她不想被丁氏牵连,再无出头之日。

对这样投诚的人,贺兰悠当然要善待,不过也不能免却她一些皮肉之苦,幸好那是如珠早已料到并愿意承担的。

至于绿翡,她在宫里并没任何投诚皇后的言行,但在家书中,与相依为命长大的哥哥提到了丁氏花重金收买的事,考虑能否破釜沉舟,拿了银子却不办事,留着作证据,关键时反过来告知皇后,赌皇后安然无虞。

她只怕自己赌输,希望哥哥带妻儿远遁他乡。

那封信,贺兰悠的人找到并誊录了一份。

宫里的任何女子都没自由可言,宫人亦然。

不管谁,对中宫不存着先入为主的恶意,贺兰悠就知足,许了绿翡余生无忧便会做到。

这尘世除了至亲至交,哪里有谁一定要帮你?这是贺兰悠一早明白的道理,更明白的是,有些人到了危难之时,至亲都不会帮衬,只会远离。

这至冷至暖的人间,她终归是幸运的人,始终始终有亲情友情。

自然,旁的宫人就不会有这份好运了,不论慈安宫还是丁氏跟前的,一概按规矩论处。

贺兰悠也知道有些人只是单纯倒霉,可她的昭阳宫何尝不是如此?哪日她遇到大的是非,宫人也会被牵连,没人会给中宫的人好脸色。

都不能保障自己的人遇事免责,对别人的怜悯之心还是省了的好。

这又不是“死了昭阳宫,福及全后宫”的事儿,就算可以,她也不干。

随着节气真正步入严冬,孩子大致上不用她陪了,贺兰悠只在午后到昭阳宫的花园或者御花园转一转,闲来除了应付日常事宜,窝在书房自得其乐。

修复画作、修补金玉瓷器都是这几年新学的,于她真没什么用处,胜在可以打发时间,不知不觉就能消磨掉整个白日,每每见到手艺有所进益,别有一番欢喜。

十月初九,怀庆公主回到京城。

进宫当日,规规矩矩去给萧灼请安,随后去了慈安宫,命随行的丫头金钏到昭阳宫询问,给她安排了哪处宫苑。

主子无状,身边人大凡也好不到哪儿去,而金钏是个十足十不晓事的,与星玉、卢久安说话时颇为傲慢无礼,就差骂他们一句“狗奴才”了。

卢久安也不客气,拿出了昭阳宫大太监的气势,当即命人赏了金钏一通耳刮子。

金钏哭着跑回了慈安宫。

贺兰悠听说后,赏了卢久安一百两银子,星玉五十两,抽金钏的俩小太监各二十两。

这一来,她什么都不用说,昭阳宫一应人等也知道该怎么对待怀庆公主了。

怀庆见到金钏肿如猪头的脸,险些背过气去,当下带着人去了两仪殿。

萧灼不见,且命宫人告诉她,无大事不要到两仪殿,他很忙,没空理会后宫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就算有闲工夫,给宝贝闺女多踅摸些字帖画谱,给宝贝儿子多弄几副小巧精致的棋具不好么?

谁要管她怎么被兰悠欺负?她不被欺负才是邪门儿了。明知道兰悠做派彪悍还做张做乔,就算是她被抽成猪头也是活该。

怀庆公主的愤懑可想而知。

在进京路上,太后的病症还是四肢不灵便,等她见到人,却连话也不能说了,要说这不是贺兰悠心里有鬼做的手脚,谁信?

贺兰悠不难想见怀庆的心绪,一笑置之。

鸿嫣、星玉和卢久安琢磨着怎么给怀庆公主挖坑的时候,慈安宫里就出事了——

有宫人急匆匆来禀:“怀庆公主要责罚太医,恰逢临安长公主在,被阻止了,然后两位殿下争执了一番,末了……临安长公主掌掴了怀庆公主。”

在书房忙碌的贺兰悠听了,很是不以为然,“掌掴几下而已,且是长公主惩戒公主,有什么好慌的?”

片刻后,那宫人随着卢久安来回话:“皇后娘娘,临安长公主不是打几下就完,她听怀庆公主说要找皇上皇后评理更恼了,说要掌掴怀庆公主到皇上和娘娘前去。”

“……那是得去瞧瞧。”

临安手劲儿再小,怀庆那张脸也架不住没完没了地抽,脸彻底花掉终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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