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宁将自己手放在对方手中,感觉第一次没发挥好,不舒服,又动了动,悄悄伸进他指缝中。
段劭步子轻顿。
沈长宁:“?”
嗯?
不让动?
好的。
她这就拔出来。
段劭:“……”
他攥住沈长宁的手,没让她真拔。出来。
但他从此刻开始,突生事情隐隐不可控起来之感。
感觉来得突兀,甚至找不到源头,可他就是察觉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有点不安。
她应该不会再做什么惊天之举的吧?
好在沈长宁没有再乱动,甚至堪称很乖,一路顺畅地完成所有流程,未出丝毫乱子,丝滑顺畅到让他有点不真实之感。
……?
苍天终于有眼了?
还是老天爷终于觉得对不起他了。
一系列流程后,快要被饿晕过去的沈长宁终于硬来了喘息机会,她被拥簇着,回到房中。
盖头挑起,二人喝过合卺酒。
“小厨房里有吃的。”段劭轻声,“我回来要晚些。”
前院还有事。
上次见段劭的场景,沈长宁选择性遗忘了,再没回想过,说来,这还是隔了那么久,头一次听见段劭说话。
别说,还挺好听。
像他这人一般,似竹肖柏。
他长得也好看,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沈长宁饿的脑子迷糊,等关门声想起,忙让倚云伺候自己洗漱。
红宝石赤金头面离开头的瞬间,沈长宁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碧霄阁的婢女,大半都作为陪房嫁了过来,方慧不放心,又添了些往日在她身旁的老人,确保她嫁进来后,各地都有自己的人,尤其是厨房和账房。
这可是新妇必须要牢牢控制住的脉门。
沈长宁让人都出去,等垫了肚子,觉得没那么饿后,打量起眼前的屋子。
这座宅子,占的位置不算好,因为离锦衣卫很近,大庆人人都避如蛇蝎,认为血气太重。
沈长宁倒不太在意。
锦衣卫又不是让人喜欢的,它是让人害怕的。
一旦失了威慑力,一切便化为虚有。
沈长宁想了半天,又开始琢磨,等下是先给段劭喂药,还是她先动动手。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段劭回来得这么慢。
累了。
不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