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反应了瞬。
刚刚说的?
刚刚说了什么——
下一刻,方慧忙要去捂她的嘴:“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那话也是能随便说的?
多大个姑娘了,一点也不知羞。
好在她有先见之明,将身边伺候的尽数遣散,只留她的心腹,刘妈妈一人。
她就是怕沈长宁又说什么惊天动地之言。
可真若依照沈长宁的话来讲,段劭好像并不如外界猜测般。
怎么这么行?
方慧一脸认真:“真的假的?那东西你用没用?”
是用了后有效果,还是说的没用时的情况。
她昨个儿还和沈钦说,能不能稳定的寻来些,起码要让长宁留下个孩子,不然后半辈子可怎么办?
不然就算她去了,人也是定然放心不下的。
迎着方慧的目光,沈长宁目不斜视。
……她看懂了方慧的意思。
那东西,有用没,有用,对卢辛有用。
德七好像也挺有用的,那天两人一起去放烟火,她总感觉德七像个精力旺盛的孙猴子。
关键是,她现在都和段劭成了真正的夫妻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已经突破那层关系,接下来不管如何,差别都不大。
主要,给他补身体这个操作具有一点不确定性,以及危险性。
沈长宁想了想,觉得这事不好回答。
“锦衣卫树敌太多,尤其是手中沾染的文人的血,数都数不清,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稍有点苗头,就能传出无数风言风语。”
说完,话锋一转,“不过药好像挺有用的,我瞧着卢公公吃着不错。”
方慧:“?”
方慧:“……??”
她三观缓缓被震裂。
“啊?谁吃了?”
卢辛啊?
他不太监吗?
咋?
假的?
原本要说的话,全忘了,回去的路上,方慧脑子还停留在此事上。
都是家亲,吃饭时倒也不太忌讳,只男女分桌而坐。
老夫人略显拘谨,瞧着倒比以往可爱得多。
她和方慧不同,之前从未和段劭接触过,当时听见沈长宁定了这位,最大的感受就是“我的老天爷,我的列祖列宗,真是嫁了个活祖宗。”
沈宝婵和沈妙仪倒是粘着沈长宁,硬是一左一右挨着她坐,动作时还看了眼方慧,讨好一笑,屁股也怎么也没挪动地方。
放在以往,方慧确实会用眼神说二人两句。
有人在呢,得守规矩。